,闺女儿子都有继承权!”魏金活学活用,很快学会了新派人的规矩,她甚至暗搓搓的遗憾她爹还是个老派人哪!看人家陈萱,别看人有些呆还有些笨,人家命好!半道突然知道亲妈还活着,还是个大财主,这不,一辈子什么都有了! 魏老太爷横长女一眼,一拍炕桌,沉了脸,“什么规矩!咱家有咱家的规矩,不能干那叫人戳脊梁骨的事儿!家里有的是男人挣饭吃,用得着媳妇回娘家争家产!” 魏金一见她爹拉下脸,识时务的也不再多说这继承权的事,就是打算私下劝劝陈萱,可别犯傻!那啥,既然亲妈是新派人,那就按新派人的规矩办呗! 结果,魏金没料到,陈萱竟然这么傻,尤其还有她二弟,平时瞧着挺精明,关键时刻也一起犯傻。你说说,人家给都给了,哪里还有把东西退回去的理啊! 陈萱跟魏年把东西带回屋儿,打开皮箱一看,两处房契外,还有八个首饰匣子,说是六套首饰,那是说成套的有六套,其他零零散散的胸针、戒指、发卡、手链还装了两匣子。饶是魏年自以为见惯世面,也给首饰盒里这些晶晶亮的首饰闪的不轻。陈萱都看了一遍,坐着发一回呆,从里面挑了一套黄金的拿出来,放到自己放私房的箱子底儿。其他的都搁回皮箱,陈萱把一箱子东西放到小炕桌儿上,脱鞋盘腿坐炕头儿,严肃着脸同魏年说,“阿年哥,我有事跟你商量。” 魏年也连忙端正神色,问,“什么事?” “咱们现在,每年有草莓的钱、店里挣的钱,还有厂里挣的钱,咱们虽比不上那特别有钱的,也不算穷了吧?” “不算穷。”魏年也不能说自己穷,尤其陈萱很会存钱,而且陈萱也不是靠抠儿存钱的那种人,日常人情往来,还有魏年的零用,陈萱从没有克扣过。陈萱就是节俭,俩人每季也都会做新衣裳,只是不会无节制的做。因为女人的衣裳每年都有流行的新样式,陈萱还会把去岁的改一改,都是不容易坏的好料子,换个新样式跟新衣裳是一样的。而魏年的衣裳,陈萱向来是不求多,但求精。二十块大洋一套的西装,陈萱也舍得,魏年身材保持的好,基本上以前做的衣裳都能穿,然后每季做两身新的,以前的衣裳也不旧,这样既不奢侈,也很体面。尤其陈萱是学习狂人,每晚雷打不动的看书,有她带着,魏年晚上应酬都少,多是跟陈萱在家看书,待有了小闺女,魏年心性定了,自己也很知道过日子。所以,俩人甭看不显山不露水,这两年当真攒了不少私房。 陈萱正色道,“阿年哥,我知道夫人和闻叔叔的心,夫人是觉着亏欠我,而且,闻叔叔那样的体面人,当然也不会小器。长辈是这么个心意,可我觉着,咱们现在日子不错,何况,咱们有手有脚的,以后多少钱赚不来啊!我不想要他们这许多东西,首饰我挑了两套,是这么个意思就行了。夫人在南京还有三个儿子呐,虽说是她自己的钱,可你看闻小姐那性子,夫人给我这许多东西,哪怕就是夫人自己的钱,说不定闻家人也有话说。长辈们真心给,咱们也不用全都要,知道长辈关怀咱们的心就行了。不然,要是叫闻家人说起咱们贪财就不好了。” “以前,我也没想到我妈妈还活着,我就觉着挺意外的。闻先生很有地位,我也不是那样清高人,谁家有门好亲戚不好呢。可我总想着,人跟人的情分都是有数了,并不是就用不完的,这情分哪,用一次就少一次。咱们别要这许多东西,让人家知道咱们的人品,若是以后真有什么要紧事求到人家头上,这样才显的咱们开一次口值钱。当然,最好没这样的事。咱们自己日子过的顺顺利利的,以后咱们出国念大学,学来更大的本事,自己挣下家业,这样的人品,才显得贵重,亲戚走动起来,才是个亲戚的意思。”陈萱把自己心里想的跟魏年说了,问魏年的意思,“阿年哥你同意我说的不?” 魏年心说,平日里瞧着他媳妇憨憨的性子,说不得憨人心里更明白啊。就是魏年,对着这么大一笔财产,都不能说不动心。两处房产自不必提,都是难得的好地段儿。更有闻夫人给她媳妇的首饰,哪一件都不是俗物啊,这,这传给他家小丫头也好啊!他媳妇倒是挑了两套,一套就是当初闻夫人借给他媳妇戴的铂金嵌珍珠的,一套是黄金的。魏年真想说,黄金铂金都不如钻石值钱啊! 不过,他媳妇这话未尝不在理。 魏年忍下割肉的心,想了想,也得承认陈萱这话更在理,魏年道,“你这话是,咱们现在也不算没钱。哎,算了,你留个念想,其他的想退就退吧,咱也不差这些东西过日子。” 陈萱立时就笑了,跟魏年甜言蜜语,“我就知道阿年哥你是个有见识的人,肯定跟我想的一样。要不人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