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鸣想象了一下他说的情形,如果现在的他遇见当时的她,他们还会分开吗?答案是否定的。 “如果是那样,我们很有可能根本就不会认识。就算认识了,也不会有下文了。” 靳枫眉头微皱,细细一想,确实如此。 八年前的他,不知天高地厚,才敢去追她,不会去想两个人有没有未来。 现在的他,在掉下悬崖之前,时时刻刻都想着,和她在一起了就不再分开,要么就不在一起。说到底,这是一种贪婪。 他在佛前坐了一个月,都没有想明白,“死了一次,切身感受到永远失去她的恐惧,才明白过来。 “这个世界上,没有如果,只有因果,没有过去的我们,就不会有现在的我们。我们的出身,父母,成长环境,以及我们的经历,一点一滴把我们打磨成现在的样子。我们所有经历的一切,不管是快乐的,还是痛苦的,都值得感恩。” 靳枫推着她平躺下来,凝视着她的澄澈如水的星眸。 “我记得你以前给我念过几句诗,‘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你说这是最悲伤的一首诗,生与死,相聚和离别,这些都是大事,我们人这么渺小,根本就控制不了,同生共死根本就不可能。你说的是对的,所以我不说死后的事,只说活着的事。” 他声音越来越低沉,暗哑,停顿片刻,俯身在她耳边低语: “鹿鸣,我爱你,执鹿之手,与山偕老,这是我一生最大的愿望。” “……”明明是那么动听的情话,鹿鸣却听得心里一抽一抽的痛。 她勾住他的脚,借力把他推倒,两个人翻转半圈,她在上,他在下。 “如果我没回来,你是不是真打算出家做和尚?” 鹿鸣质问他,表情严肃,不等他开口,低头咬住他的嘴,很用力地咬,解气了才放开他。 “以后不许说让我踢开你,也不许再说死。我不喜欢你像个得道高僧一样,看淡一切,对一切都不在乎,有也行,无也行。我就喜欢你操天野地、狂天狂地的混样,只想听你说,往死里操就是往死里宠!” “好。”他语气笃定。 男人舔了舔自己的唇,吻掉她嘴角的血丝,放开她,注视她的黑眸,眼神坚毅。 “如果你没回来,我不会出家做和尚,我会把所有的精力投入到想做还没做的事情上,我要让森林消防在防的阶段发挥最大效力,山火越来越少,最好没有人因为救火而牺牲。我要推动中国建立与欧美国家旗鼓相当的职业消防体系,吸引更优秀的人才。” 他嘴角一弯,话锋一转: “我整天想操女人,佛祖怎么会收留我这种俗人?你不回来,生理问题怎么解决,确实是个大问题。” “你打算怎么解决?” “白天工作,晚上念经。” “……”鹿鸣凝视着男人英俊的脸,心里又一阵抽痛。 “怎么,有本事把我推倒,没本事自己坐上去?”他激将她。 “谁怕谁。” 鹿鸣低头吻他,身体开始摸索着,怎么攀上他高耸的白杨,骑上去,再落到实处。 她嘴上不认怂,心里其实有些慌,生怕闹笑话,更怕一不小心,把他那棵高高耸立的白杨树压断了。 在他的指引下,她勉勉强强还是成功了。 当她契合着男人的身体,沉下去的瞬间,一股强劲的热风从底下灌入她身体里。 她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