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林公园那边暑热没城市那么重,只要防好蚊虫就可。 于是夫妻俩拖家带口,带着吴婶和月嫂一起过去。 乔惠知道后,在没有知会江偌的情况下,立刻给程啸办了住校,跟着一起过去,加入了带孩子大军。 之前江偌失踪,彻底激发了乔惠的护犊之心。 什么婚姻道德传统观念,较之生死,一切都轻如鸿毛。 乔惠怀疑患应激障碍的不止江偌,还有她。 她总担心江偌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出事,总觉得江偌继续跟陆淮深在一起,还会遭遇类似危险,近几个月,她跟江偌电话和视频的次数,恐怕比过去一年都多。 但是乔惠过来照顾她和孩子,江偌却心疼程啸,生怕他住校会不习惯,打电话问过之后,程啸说这是和妈妈共同商量的结果,让她不要担心,江偌这才作罢,最后叮嘱他:“离高考不到一个月了,要保持好心态,不要过分紧张,住校不习惯要及时告诉我。” 挂完电话,又慷慨地给了一笔零花钱。 程啸回了个“叩谢”的表情包。 江偌是宠弟狂魔这件事,王昭早就知道了,用她的话说就是:幸亏你自个儿有钱,才算是宠弟狂魔,要是你自己没钱,那你就是世人所称的扶弟魔本魔。 出院之后满满的身体情况日渐稳定,不仅褪了红变得白白嫩嫩,还因食欲不错,涨势也喜人。 但江偌却不见明显的好转。 满满住院那段时间,江偌不仅失眠焦虑抑郁,后来因为睡眠不足,还出现心律不齐的问题。 满满出院之后,江偌又担心它的吃喝拉撒睡,哪怕有别人帮着照看,她依然止不住担忧。 一开始,江偌还坚持晚上要满满住在她和陆淮深的房间,可她现在睡觉很轻,孩子会醒夜不说,就算不醒夜,哪怕睡梦中哼一声都会把她惊醒,江偌怕孩子会出什么事,就会起身去看,一晚上醒醒睡睡,本来就有失眠问题,因此更难睡个整觉。 之后,江偌又经常头疼,毫无缘由地心跳加速,偶尔还会心脏绞痛。 看了医生之后,陆淮深强硬地要求她晚上把孩子放在月嫂和吴婶的房间,到点就监督她闭眼。 为此,陆淮深压缩了工作时间,每天陪她早睡早起。 陆淮深和江偌住的别墅空间不小,楼下有两个房间,二楼却是整层打通,类似酒店的格局,划分了不同区域而已。 二楼只有江偌和陆淮深使用,陆淮深的办公区离卧室不近,但陆淮深打电话的声音,江偌却还是能听见的。 这晚睡前,江偌听见陆淮深跟电话那人协调时间,最后说没时间走不开,直接推掉这项合作之类的。 这类似的话,江偌其实并非第一次听见了。 世事巧合不算少数,江偌住的这栋小楼第二天就迎来了一位客人。 柳明说他是来看望江家二爷的,顺便也来看看孩子。 午饭后,江偌和陆淮深跟两位老人在草坪上的凉亭喝了会儿茶,这里安静,婴儿车罩着纱帘,满满在在婴儿车里睡得正熟。 中途陆淮深接了个电话,然后回来打了声招呼,有点急事要处理,便先离开了。 江偌无端想到了昨晚那通电话,心里沉沉地坠。 没一会儿,二爷也说回去睡会儿午觉。之后凉亭里就只剩下了柳明和江偌。 江偌总有种感觉,明叔这次来是有话跟她说。 果不其然,明叔别有深意地打开了话题,他看着方才陆淮深离去的方向,“陆淮深最近都跟你常住这里吗?” 江偌说:“对。” “如今看来,是你爷爷错了。”柳明想了想,淡淡笑道,“陆淮深还是靠得住的。” 江偌忽地感觉喉头一哽,不知如何回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