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后,听见传来大门关上的声音,眼泪瞬间模糊双眼,她抹了把眼泪,跟了上去。 从房间到玄关短短距离,江偌泪流满面。 吴婶在厨房洗碗,侧对着客厅的方向,脑中想着事情,月嫂也站在厨房里对中午的菜单,都没太注意,听到两道关门声,两人都愣了愣。 吴婶去房间看,夫妻二人都不见了。 江偌一边哭一边按电梯,她痛恨自己的极端敏感,后悔在不了解缘由的情况下,在单方面臆想下,对他说出这种话。 江偌脚上还穿着室内拖鞋,到了地下停车场,光线不甚明亮,她眼前模模糊糊,电梯间出来右边就是他们家的车位,车位上停着两辆车,一深一浅的颜色,一辆她的,一辆是陆淮深的。 但她扫过去一眼,发现他的车上并没有人。 江偌就地蹲下来,捂着自己脸痛哭。 陆淮深站在车尾,刚拆开后备箱里的婴儿提篮包装,他本来正在研究说明书,看怎么安装,忽然听见哭声,他楞了一下,绕过车,看见了蹲在地上哭得不能自己的江偌。 江偌蓦地听见一把愠怒的声音,“你在干什么?” 她抬起脸,视线模糊中,陆淮深就站在几步之外。 陆淮深气不打一处来,既生气又心疼,看见她哭红的双眼,语气再也重不起来,他无奈上前把她拉起来,“跑下来干什么?” 江偌满脸的鼻涕眼泪,陆淮深让她到车上坐着,找了纸巾给她擦。 陆淮深用纸巾包住她鼻子,“擤擤。” 江偌看着他,听话地用力。 陆淮深也不嫌弃,把纸巾合拢扔车载垃圾桶里。 江偌从副驾驶过去,爬到他身上抱住他,将脸埋在他颈窝。 “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我怎么了……”江偌又开始抽噎,陆淮深离开前的眼神犹如针扎在心口,时刻提醒她说的那些话有多伤人。 陆淮深喉头艰涩难当,拍拍她的背,“是我早该跟你解释清楚。” “别生我气。”江偌将他抱更紧。 她患得患失般,怕因为这些事这些话令他寒心,让他最后会离她而去。 “嗯,不生气。”陆淮深低头亲亲她的耳畔。 陆淮深听到那话的时候,的确会情绪上来,但又怎么会真正生她气,本身江氏这件事的源头就在他。之前精神科的医生就说过,江偌产后可能会有心理问题,他有这个发现之后,只是想让她开心些,在看不到满满的日子里,能有些盼头。 “这事等等再说,我们先去接满满,”陆淮深说,“刚才医院打电话过来,说可以接他出院了。” 从卧室刚回到书房,陆淮深就接到了医院电话,她想让江偌冷静冷静,把满满接回来再给她个惊喜,也许可以冲散这段不愉快,谁知道她会跟下来。 江偌又哭了,这次是激动的,激动得手都不知往哪儿放了。 陆淮深拍拍她的臀,提醒道:“上去换双鞋再下来。” 江偌上去换鞋,还顺便换了身衣服,戴了顶黄色的渔夫帽。 下去时,陆淮深已经把提篮底座安好。到了医院,两人接到了满满,放提篮里带走。 回去时,江偌和满满一起坐在后座。 满满黄疸消了,也长开了不少,比刚出生的时候好看多了,刚把他放在提篮上的时候他有些不适应,哼唧了两声,没一会儿就安静了。 江偌一路痴迷于看满满吐舌头玩儿嘴唇,在他吐舌头的时候按按他的下巴,他就会眯着眼睛朝她笑。 还没到家,满满就有些困了,耷拉着眼皮打哈欠,江偌忍不住捏住他柔软的小手亲了一口。 满满小朋友这段时间涨势喜人,脚丫像馒头一样,但皮肤还是很薄,吹弹可破,江偌亲了手又去亲脚丫,一点也不嫌弃。 满满似乎被她闹烦了,很困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