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任何情感上的回报。所以江觐的每句甜言蜜语,都显得虚伪刻意。 而陆淮深不一样,即便没有甜言蜜语,也能从他的语气神情中,清楚意识到他对电话那头那个女人的不同。 她一时魔怔,用风情万种的语气扬声说了一句话,打破那二人之间的和谐。 陆淮深几乎下一秒,一个夹冰带霜的冷厉眼神便朝她刺了过来,也是一瞬而过,因为陆淮深随后就没再看她。 她也识趣地闭了嘴。 许斯荏还是难受,始终意难平,她问:“既然你如此重视你太太,要是被她知道,你跟我合作,她会怎么想?” “不会怎么想,”陆淮深平静回答,语含警告,“公司有商业往来而已,除此之外,你恰好是江觐的未婚妻。” 许斯荏挑挑眉:“我是说,如果她知道明钰的死和我有关,而你又……” 陆淮深说:“到那个地步,应该是人尽皆知,法院就该给你递传票了,你做事之前没考虑过后果吗?” 许斯荏丝毫不觉有愧,反而冷哼着咬牙切齿:“你这是威胁我?” “没有的事,我只是有必要提醒你,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而已。你和江觐还有明钰的恩怨,你自己解决,少把我的人牵扯进来。教唆杀人,这罪名说重不重,说轻不轻,就怕毁了许小姐的清誉。” 许斯荏冷嘲:“多谢提醒。” 陆淮深一笑:“客气了,你记住就好,东西呢?” 许斯荏拿出一个文件袋,“这是备份的一部分,等我看到成效了,再给你另一部分。” 陆淮深拿着文件袋,颠了两下,里面空落落的,只装着张u盘,“等我验证过后再给你消息。” 许斯荏双手交叉抵着下巴,微微一笑:“相信我,没人比我更期待看到江觐的下场了。” 陆淮深收了东西。 “我住柏悦府,待会儿去我那儿坐坐么?”许斯荏不经意般问起。 陆淮深正眼都没看她,慢条斯理笑笑:“要不这样,这儿新开一间会所老板是我熟人,我让他挑几个颜高身材好的送你那儿去,算我账上。” 许斯荏脸都绿了。 陆淮深这次出差期间,几乎每天会给江偌打一通电话例行过问她的一日三餐,因为时差关系,他的电话一般在江偌午睡前打来,他那边是早上,有时是视频,忙的时候就是简单的通话。 这次行程耽搁时间不长,归期在即,江偌这边却接到一份邀约。 一通陌生电话打来,接了对方自报家门,是方也。 江偌参加过她公司的上市酒会,陆淮深也跟她讲了一些关于方也的发家史,她对这位公关界的传奇人物印象颇深。 但没想到她会打电话给自己,而且是请她吃晚饭。 江偌摸不清对方意图,想先问问清楚:“是贵公司有什么活动吗?” 江偌想,方也可能是想让她以陆太太的身份出席。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若是如此,应当方也公司邀请陆淮深,陆淮深不好推脱的话,可能会让她代为出席。 怎么着也轮不到方也亲自打电话来。 刚觉察到不对劲,方也就说:“不是公开活动,是私下聚餐。” 那江偌更不解了,她和方也总共就见过两面,除此之外,再无交集。 方也是个干脆人,犹豫不过两秒,坦言道:“其实这次呢,是想请陆太太您帮个小忙。” 江偌说:“您先说说看,如果能帮,我自然尽力。” “实不相瞒,我大儿子交了位女朋友,正是江舟蔓。”方也说着都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本来是家事,却要用这种方式来解决。 这个大儿子并非她亲生,因为她不是范东溱的第一任妻子,范东溱和前妻早早离婚,她嫁给范东溱的时候,范东溱的儿子范猷还未记事,所以范猷对她也没有寻常继子对继母的天然抵触心理,加上方也把他当亲儿子对待,所以两人的关系还算亲近。 但是自从范猷跟江舟蔓在一起之后,一身反骨,智商为负,方也早看透江舟蔓根本不是真心,只想利用他,于是对二人的恋情百般劝阻,范猷因此跟她闹了不止一回,话也说得很难听。 最近范猷又要拿钱出去,跟江氏投资项目,众所周知江氏现在就是摇摇欲坠的危楼,这钱极有可能有去无回,她更怕范猷把感情和钱财统统投入进去,最后才发现江舟蔓的真面目,会遭受前所未有的打击。 方也也是没办法了,只好找到江偌。 江偌听了个大概,了解了方也的意思,她沉默了片刻,问:“那方总想让我做什么呢?这是江舟蔓私人感情的事,我实在不便插手。” 方也似乎早就知道了江偌的答案,沉吟后缓缓道:“要是江舟蔓筹划的项目,和博陆有关呢?”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