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气虚体虚,加重腹痛……” 翻译一下太医的话,就是卫昭这尼玛的是痛经啊…… 越慎言听完太医这一通分析,脸白了又红,红了又青,真是不知该如何面对真相。 见惯了大风大浪的卫夫人此刻是淡定的。 “来人,请太医下去开药方,然后抓药煎药送来。”卫夫人交代完,转头对越慎言又问了一遍,“越公子要不要先下去将身上衣服换了?” 越慎言今日凑巧穿了一身白色的袍子,又抱了卫昭一路,大腿那一片血迹斑驳。 低头看了一眼,越慎言尴尬得要死,想换又舍不得离开卫昭,可是不换又太明显,卫府上下都看着呢! 低头看了卫昭一眼,确认她睡着了,越慎言才站起来随着丫鬟去卫旭的院子换衣裳。 盯着太医开了药方,谢了他包了谢礼,卫夫人吩咐屋里人守着些,也下去整治越慎言抱卫昭回来这事的后遗症了。 ———— 越慎言换好了卫旭的衣服回来时,药刚刚煎好拿上来。 越慎言疾步上前,帮着蒹葭将卫昭扶起来。 被惊动的卫昭抬了抬眼皮,用余光看了是越慎言,放松了倚靠在他肩上。 卫昉卫昀两个姐姐在旁边守着,越慎言只扫了她两个一眼,然后开启隐身模式,自觉无视所有在场人员。 越慎言坐好了,拿了桃夭托盘上的勺子,盛了一勺药,自己先尝了一口,再吹吹凉,递到卫昭嘴边。 卫昭连张嘴都吃力。 越慎言一勺喂下去,洒了一半。 卫昉忙掏出手绢给妹妹擦掉嘴边和衣襟上的药汤。 越慎言如是喂了两勺,都是进少洒多,一旁看着的卫昀不由得忧心起来:“药都吃不进去,可如何是好?” 话音才落,柴骄阳就同卫旭一道儿进来了。 眼瞧着越慎言又洒了大半勺,柴骄阳恨铁不成钢,上前来一把将桃夭托盘上的汤碗,对越慎言说:“你这样,喂上一整天也吃不了一碗!看我的。” 说着柴骄阳端起汤碗就要喝。 与柴骄阳想到一块儿的越慎言见状,眉头一沉,捉住了她的手腕:“柴小姐请自重!” 一旁的卫旭不高兴了,上来夺了柴骄阳的手,恶狠狠地剜了越慎言一眼。 魂淡,我的媳妇你也敢毛手毛脚的?! 越慎言直接忽略了卫旭发来的信息,一脸警告意味地看着柴骄阳。 柴骄阳的法子越慎言在喂第一勺药的时候就想用了。 但是他今日抱着卫昭回来已经是出格,再当着卫家人的面同卫昭亲嘴,那就太放肆了。 可是他这个未来夫君都亲不得,凭什么柴骄阳这个未来嫂子就亲得?! 柴骄阳捧着汤碗,目光凛冽地看了越慎言好一会儿,方道:“这个法子使不得,那就只能用强了。” 说着,柴骄阳从卫旭手里抽出自己的手,弯下腰捏住卫昭的下巴抬高她的脸,手中一碗药汁干脆利落地灌了下去。 柴骄阳雷厉风行,在场众人还未反应过来,一碗药汁已经见了底。 药灌得太急,卫昭呛到了,剧烈地咳嗽起来。 越慎言气红了脸,一把打掉柴骄阳手里的碗,低声喝斥她道:“你做什么!” 说着,越慎言忙不迭地给卫昭抚背顺气。 媳妇儿被凶,卫旭跟护主的哈士奇似的冲上来,挡在柴骄阳面前:“好好说话,嚷什么嚷!” 柴骄阳昂着头,道:“你自己不喂,也不让我喂,那我就只能灌了。有什么错吗?!” 屋里气氛一触即发,卫昀忙站起来劝说两边:“好歹药吃下去了。咱们也别吵闹了,让昭儿静一静,好好地歇息歇息。” 说着卫昀冲卫旭直使眼色,让他带自己媳妇儿下去。 卫旭难得地智商在线,感受到了卫昀眼中的千言万语,哄着柴骄阳出去了。 蒹葭同桃夭一个收拾地上的碎碗,一个擦地毯。 越慎言只觉得胸口闷得慌,眼看着卫昭不咳了,又小心翼翼地放她躺下。 卫昉心下唏嘘,待蒹葭桃夭收拾好了东西,便同她俩还有卫昀使了眼色,四人一齐退出去了。 越慎言起身在一旁的水盆里拧了巾子来,细致地给卫昭擦了嘴巴边和脖子上的药汁,再替她将被角掖好了,复跪在她床头,看她睡觉。 蒹葭给越慎言搬的那个圆凳,再一次被彻底地无视了。 卫昭似乎还在痛着,梦里也是紧蹙着眉头,偶尔还会轻声呻|吟一下,看得一旁的越慎言心如刀割,恨不得能以身代她,替她痛。 过了好一会儿药效才发作,卫昭终于慢慢舒展了眉头,呼吸也变得绵长而平稳来。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