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打成一片的, 也有像叶同志那样面上小仙肉内地里黑的冒泡的…… 就是余老爹年轻那会儿,那也是出门站着挣钱,回家跪着哄老婆的人。 哪里会像面前这个戚少爷,没有半点男人的自觉, 连着被收拾了几日,弄得一身是伤, 到头来却只惦记着能不能和“国师”喝花酒。 更别说现在这样, 一屁股蹲坐在地上, 越说越伤心, 还偷偷抹着眼泪。 余初往前走了几步, 走到他的身侧, 轻轻抬了抬脚,踹了踹他的大腿:“喂。” 戚林骏屁股挪了挪, 背对着余初, 不想搭理。 余初绕着他走了几步,第二次踢了踢他的大腿:“别哭了, 一会儿有人过来, 你这看着像什么样。” 戚林骏再次挪了挪屁股,继续不搭理 “这样吧——”余初半蹲在他身侧, 捡起一旁跌落的木棍,戳了戳他的手臂,“我们做个交易如何?” *** 船上的日子对胡海凡来说, 度日如年。 不能策马,不能游街,没有珍馐美食,也没有陈年佳酿,就连个丫鬟也因为考虑到岳丈的想法,将人留在了云锦。 闲来无事画张仕女图吧,还因为船在水上不稳当,一笔没有控制好,花了个把时辰画的图就前功尽弃。 胡海凡将纸张揉成一团,随意扔在地上,一旁的小厮连忙铺开新纸。 动作倒还算快,就是这手抖得厉害。 他看着小厮脸上没有消肿的伤,越想越气,抬脚一腿将人踹倒:“滚滚滚,还嫌人没有丢够么?” 这一脚不算重,小厮顺势往地上一倒,也不敢叫疼,捂着胸口连忙从地上爬起来,在角落里跪好:“是小的没用。” 胡海凡嗤笑一声:“你还知道你没用,戚林骏那怂包也就算了,你们两个加起来,连个小丫头都收拾不了,这些年饭吃狗肚子去了?你们照照镜子看看你们现在这幅模样,真是丢人现眼——” 等胡海凡这一通无名火发完后。 小厮犹豫了下,才开口:“少爷,戚少爷好像已经收拾完那姑娘了,今早那姑娘给戚少爷端茶递水服侍左右了。” “哈?”胡海凡低头看着脚边跪着的人,挑了挑眉,显然不信,“怎么可能,前几天你们四个加一起,还被揍得满船皆知,现在就凭他一人就把场子找回来了?” 小厮头低的更低了:“真的,小的亲眼所见。” 于是闲的长霉的胡海凡,似乎找到了一个新的乐子。 他将手中的毛笔往白纸上一丢:“走走走,我们去戚少爷那串串门。” 两人住的不远,拐个弯就到了。 胡海凡领着人来到来到戚林骏的住处,房门正大开着,戚林骏跟没骨头似的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吃着花生米。 即使脸上还带着伤,也没有掩饰住他那嘚瑟的劲儿。 而那几乎震慑了正座船的女角,此时正恭敬的站在一旁,垂眸低目,素手芊芊剥着花生。 长相秀美娇小,无论是视线,还是垂头的角度恰到好处,举手投足都像是十分懂规矩的人,哪里像闹得沸沸扬扬的悍妇。 他刷的一声打开折扇,自顾自的找了把椅子坐下:“戚林骏,你可以呀。” “谬赞,谬赞,一介妇人,虽说野心难训了点,但还算懂时务,见到本公子丰神俊朗……” “行了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