葡萄糖也带上,玻璃珠子放上几颗,还有什么需要,你自己看着再添几样,不重要的,不违反规定的都可以。宋家清贫,这些日子过得不算很好。” 余初笑的有些感激:“谢谢谭队。” 傻。 又不是给她的,比之前说要申请一等功还要开心。 谭宪看了一眼天色:“眼看要天黑了,你一个人过去也不安全,我送你?” “不用不用——”余初连忙摆手,她哪敢让刚出狱的谭队给她当保镖,“我一个人过去就行了,您在家好好休息。” 说完她自己扯过谭宪手里拿着的单子,转身就跑,生怕谭大爷心血来潮了要跟着她走一趟。 外面死刑犯的告示还挂着,谭大爷要是出去晃荡,太招摇了。 余初将东西整理好后,出了大门却没有朝宋家的方向走去,而是转向了之前自己投宿的客栈。 *** 晚饭的时候,宋家的男人,难得到齐了。 就连一直卧榻的宋天觅,也强强撑着出来吃了几口饭,问了白天论学台的情形,听完转述后,他坐都坐不稳当了还想询问一些细节,就被宋夫人强制扶下去休息了。 等孩子们吃完,被两个儿媳抱下去,桌上就剩下了宋家三兄弟。 宋临渊神色正常,低着头安安静静吃自己的饭,一副不动如山的样子。 宋小弟宋临翰年纪最小,耐心也最差,他等了一会儿,看着自家大哥一副要把饭吃出花来的样子,终是忍不住开了口:“大哥,你今日被召进宫……” 一旁吃饭的宋临毅将筷子头倒转了下,用筷尾不轻不重的敲了敲自家小弟的脑袋:“你也是入仕的人了,什么事情该问什么事情不该问,你不知道吗?” 宋小弟揉了揉脑袋:“二哥,你都知道我入仕了,下次能不能不用筷子,给我留个脸面?” “脸面是自己挣的,又不是你打探的出来的。”宋临毅笑了起来,“再说了,这还需要问,你没看到送大哥回来的差役么,那讨好的脸都快贴到大哥的脚下了,大哥怕是要官复原职了。” 宋小弟皱了皱眉:“不至于吧,不就是主持着把论学的台子换了个地方摆么,虽说今年确实比往年热闹得多,可也不至于 ——” “你是不是念书念傻了。”宋临毅嗤笑,“今日的论学台,还是论学台么?那明明是祭天台——大哥这边人还没有回,那边圣旨就下了,为什么?” 宋小弟一脸茫然:“为什么?” 宋临毅表情一滞,反手冲着自家小弟又是一筷子:“你说为什么?当然是帝师要合,陛下拿封赏大哥,做个告示用,告诉这朝堂的文武百官,陛下和国师从无间隙。” 他这几筷子敲得又急又狠,把宋小弟敲得跳开了凳子,满桌子乱窜。 宋临毅追不上手长脚长的宋小弟,只能扯了扯自己乱了的衣摆,叹气:“就该听大哥的话,让你晚几年科考,你这个样子入仕,怎么办哟。” 宋小弟远远站着,有些哭笑不得:“二哥,有些东西不会的,学着就会了,你当我是初姐呢,一首诗背了三个月……”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 客厅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他再抬头,果然看见了刚刚还嬉笑怒骂的二哥,半低着头,红了眼眶。 在宋家,二哥和初姐一般大,平日里相处的时间也最长,初姐的性子又特别的好,无论二哥怎么逗,她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