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娘!”傅依兰先头还能做出认真听教的样子来,到后来完全不能忍,直接打断道,“我为什么要讨好他?” 安国公夫人没想到自家女儿如此不开窍,摇头道:“这怎么算讨好呢?不过是教你些夫妻间的相处之道。” 可是,她不需要这些,等到将来情况稳定,他们就会和离…… 傅依兰心中衡量起来,顾枫那晚的话可信度到底有多高。 他说不会碰她,便真的没有。 但,什么时候是情况稳定? 她应当问个清楚。 傍晚回程时,傅依兰登上马车后,探出头来,对着正要上马的顾枫道:“哎,你上车来,我有话跟你说。” 顾枫依言将马儿交给长随,轻巧一跃便站于车上,他微一弯腰,钻进车厢里,坐在傅依兰对面的矮榻上,“说什么?” 傅依兰承认他身姿非常优美,以同样是习武之人的眼光来看,甚至堪称完美,可惜,他的心不美,这便是最大的瑕疵。 “你那晚说的话,可以算作约定吗?” “哪晚?什么话?”顾枫皱眉,故意装起糊涂。 傅依兰怎会看不出,强压住怒气,把他说过的重复了一遍。 “哦,”顾枫恍然大悟似的,“当然是真的。” “那好,我问你,你所谓的等情况稳定下来,到底是什么时候,什么情况,我要一个准话,以免将来你赖账!” * 消息传回宣州的时候,已是寅儿和宝宝满月之时。 虽然隐姓埋名生活在民间,但是孩子的满月酒还是要办的,请帖一早派给了金鱼巷里各户人家。 孩子满月,也就是顾婵正式出了月子。 她破天荒改掉爱睡懒觉的习惯,早早爬起床来沐浴。 整整一个月都未曾沐浴过,就算千求万求,不论柔顺撒娇还是生气别扭,从韩拓到罗婶子,每个人都严格把关,最多最多同意让碧落拧了热水帕子,交给韩拓帮她擦擦身。 今儿终于开戒了。 顾婵洗了快一整个时辰,足足用掉六大桶热水,终于洗了个干净痛快,从净室出来时,又是香喷喷、软乎乎地美娘子一个。 韩拓正坐在床边逗孩子玩,见到顾婵清清爽爽的出来,便走上去将人抱个满怀。 “哎呀,王爷,你别闹。” 顾婵推着他,可是怎样都推不动。 “你别动,让我好好抱抱。” 韩拓只回她如此一句。 这一个月,他虽然非得死乞白赖地陪她住在西厢,但坐月子时禁房.事,他看得到吃不着,憋得两眼都开始泛绿光。 好容易到了解禁的日子,怎么可能不先讨取一些福利。 然而,讨着讨着就变了味道…… 顾婵这会儿只穿着白绫中单,乌溜溜的长发自然披散下来,发梢擦拭过,还有些微湿,脸上未施脂粉,被净室水汽熏蒸出淡淡红晕,呈现在男人眼里正是任君采撷的诱人模样。 旷了一个月,韩拓身体各项反应都格外敏感,稍一不慎便擦枪走火…… “不行,床上有孩子……”顾婵被他弄得晕头涨脑,打横抱着到了床边,一眼便看到寅儿和宝宝瞪着大眼,炯炯有神地看着揽做一团的爹娘。 虽然明知道才一个月的婴儿根本不知事,就算看见了也不会懂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