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走吧。” 她有些冷,又紧了紧外头的毛裘。 沈浪甩开她的手,金玉有些错愕。 沈浪咬牙切齿给她额头一个栗子:“你是我的妻子,凭什么要别人论断?族谱的事情,不入也罢,以后我会处理。” 金玉捂着头,沈浪下手有点狠啊,她气呼呼地瞪着沈浪:“那我不是担心你嘛——” 说着,金玉哭起来了。他执意将她从凉雁关带回来,作为妻子;他为了她,和自己的家人吵架成那样,她感谢他,也更怕成为他的负担。 “是是是,都是我的错。”沈浪也知道,自己没轻没重,伸手将她的手笼在手心里,给她擦了泪,又轻轻吹着她的额头:“还疼吗?” 金玉的脸红了,捂着额头,她还哪敢继续疼。 · 除夕夜,在靖远侯府闹得十分不愉快,金玉和沈浪,回到自个儿的家中,已是深夜。因肚子饿了,又让张妈妈张罗了一桌热乎乎的饭,两人吃过,已到了大年初一。 金玉困得很,眼皮直打架,两人这才歇着。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陆先生在外头喊沈浪。 金玉从睡梦中醒来,半睁着眼睛望着窗外,外头还没全白,也不知道什么事这么急。 沈浪伸手将金玉按回被窝,让他继续睡,自己却随意的披了外衣出门看情况。 沈浪出去,又进来。 金玉听着悉悉索索穿衣裳的声音,从被窝里坐起来:“发生什么事了?” 沈浪走过来一手捧着她的下颌,亲她的额头:“没什么事,新年快乐。” 金玉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沈浪,握住她的手:“你也是。” 说完沈浪便走了,十分干脆利落。金玉躺在床上,仍旧有些困倦,却再也睡不着。 大年初一的早上,天还没亮陆先生就过来敲门,却不是来拜年的,必然是有什么严重的事情。 金玉猜的没错,陆明找沈浪,就是因为有人在外头说了些不干不净的话,话里的矛头直指金玉。说这些话的人居心叵测,正是沈浪的弟弟沈昌。 原来昨晚上吃年夜饭时,沈昌被自己的哥哥说了一顿,心中极不舒服,便大半夜的跑出去和狐朋狗友喝酒。 兴头上来了,胆子也大,沈昌竟然当着别人的面调笑,说沈浪带回来的那女人,长得有几分姿色,十分清纯,也就得沈浪这种老男人的喜欢。 一起喝酒的都不是什么善茬,有人推波助澜,说许是这姑娘床上很厉害,将你哥哥降服了也说不定。 这话越传越不像样子,陆先生一早得了信便来找沈浪,沈浪听了这话,半天没吱声,但眼里都是杀气。 沈浪确实想杀了沈昌这个狗崽子。他叫人在靖远侯府门口守着宿醉未归的沈昌,用绳子困了,用麻袋装了,嘴巴塞得严严实实,送到一处偏院的院子里。 沈浪操了板子,亲自上阵。 沈昌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不停哭喊求饶。后来发现哭喊求饶没用,便用激将法,说打他的人不敢露面。 毕竟,在京城绑人,绿林好汉也不敢做。能这么大手笔不顾后果的,只有他哥哥沈浪。 沈浪扔了手里的板子,叫陆明把麻袋给解了,把他嘴里的布扯出来。 缩在麻袋里的沈昌露出来,他努力睁开两只肿成泡泡的眼睛,望着面无表情的沈浪:“哥——你为什么打我?”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