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底牌,也许要不了一年,一年的时间,够我们掌握兽阵吗?” 容玄道:“只要诸位用心,一个月绰绰有余。” 当初他们指挥第一轮战,将兽阵布置成型也没耗费这么久。 永恒一脉的神纹师们彼此脸色都比较低沉,完全高兴不起来:“也许你们不知道永恒界的可怕,所以保持乐观,可如果你知道了却还是这个态度,那么你的镇定着实令人钦佩。你这等强者若是陨落在战场上,着实令人惋惜。” 这时候吴骇还很奇怪,都在一个立场上,而且这些人还在敌方阵营,怎么就不担心自己会死。 吴骇递给容玄一枚空间纳戒,道:“军师,这是答应给你的法则神果。” “体内位面入口开一下,”容玄很爽快地接了,以吴骇的体内位面通行令开了一道门户,直接将自己锁魂塔内残余的近百万道神魂全部给了他,道,“这些神魂足够你修炼到什么境界?三星仙皇巅峰够吗?” “不知道,也许魂力可以,但肉身不一定……”吴骇愣住了,“这个数量……”他总算知道怎么包括谢宇策在内的那么多人都喜欢跟容玄做交易,太阔气了!他也很喜欢! “一个月的时间够融合吗?如果可以,以后还会有更多。”容玄没说透,如果一切顺利,吴骇带回来的这些神纹师以及吴大仁办事得力,未来战场上的兽阵都将是盘菜。有多少头就有多少盘菜。 吴骇很有把握地说:“没问题,也是绰绰有余。”开战前将超主宰境火焰魂兽的魂晶纳入神魂中那么多年的自我折磨带给他最大的长处,就是魂魄小光人炼化并融合魂魄的速度大大提升,而且格外容易。 谢宇策不由看向吴骇,突然间好像知道这小子的意图了。 原来如此。拒绝正常修炼一门心思用神魂去研磨火焰魂晶,一块一块将之全部研磨到神魂能承受的地步,魂力没提升多少,境界也没提升太多,对法则的领悟好像也就多了个火属性,短期来看没有太大效益,但从长远来看,他的选择却极尽准确。 谢宇策暗道:“我居然连这都没看清,我还曾怀疑过他神志不清,白受折磨。” “你看我做什么?我脸上有花吗?”吴骇笑着走到他面前。 “还笑!回来了就好,你不在,我没心思修炼。”谢宇策目光复杂,拉着他的手腕撕裂虚空离开,吴骇暗自拽紧了谢宇策的衣袖,这才多久不见谢宇策对时空的掌控力似乎更强了些。 这边战前准备得如火如荼,而两方交界处依旧战得热火朝天,时不时都会有几场战斗,叫人一刻也不能静心。 “走一走,瞧一瞧,看一看,从地底洞穴深处壁面上挖出的顶级法门,只需三件神器,与神器等值的宝物也可以!” “顶级法门全本,仅此一套!” 话说回来,天一和儿子久别重逢,心疼了半刻钟不到,愉快地拉去给自己做苦力。 齐越心里很奇怪,怎么父皇不在?不过这种事却也不适合父皇做,许是他爹良心发现吧。 天一这身行头,以及这随遇而安的性格,突然来这一手,他就是始料未及,却也能够接受,但要是让他父皇来做这种事,就是他父皇愿意,他看了也会心酸。 初战结束后,天一便跟着追穷寇的队伍去了山脉深处,走南闯北,美其名曰勘探位面战场地貌,实则游山玩水,顺便将他的《分神禁术》刻在石碑、山壁等人迹罕至之处,结尾龙飞凤舞地署上大名,并让渊落替他把篆刻痕迹做旧。 堂堂石人一族备受重视的天生至尊,竟还认认真真地按照他的要求,动用时空法则将石壁回溯到无尽岁月以后的状态,看上去就好像已经刻了许多年,很有岁月沉淀之感。 渊落精益求精,于是这个小小要求,被这位天生至尊额外布置上了其他禁制,不能随便看见,需要费点心思破解以后才能得到这份传承,既要费心自然也就更显珍贵了。 “还是你周到。”天一夸赞道。 渊落说:“随处可见,显得太次,反而不会被当回事。” 天一说:“难怪我以前把毕生绝学以图的形式刻在上界一处非常显眼的峭壁上,无尽岁月过去也就一个人运用得还算像样。” 这个运用得还算像样的人便是容玄。 其实天一当年留下传承纯属无心之举,他只是悟道到激动处奋笔疾书成图。在上界,说起图来,理所当然会以为是阵图,但他画的既不是阵法,也不是功法,而是一种意境,以他那个境界所绘制的东西,寻常人也看不出所以然来。 年轻时的容玄慧眼识珠,称之为“大局观神图”。 容玄指挥布阵、统筹全局的基础便是他的神图,因此容玄说此战没把握的时候,天一心想当然了!他所创的图和创世转生有关,但和战争无关。但对于意境的领悟却因人而异,容玄早在初学阶段就将神图运用到别的地方,如今才不过仙皇级别,就敢和主宰博弈,想想都刺激。 天一并不想处在战局中去看战局怎么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