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可怕的可能性,不由咬紧牙关,一字一顿地道:“谢、宇、策!” 九流血脉的妖孽一下子冒出这么多个,而且大约在同一个地方,不得不让人在意。酒绝问道:“这四个九流血脉强者,莫非你认识?” “不认识!”吴骇严肃地说,“就算认识,那也是敌人!彻头彻尾的敌人!” 是敌人就好。吴骇身为医师,医师的确不可能与兽族为伍。贺沽稍微放下心来:“说是他的属下,但也不尽然。”贺沽的消息稍微准确一些,“这伙人与兽族为伍,应该都是人奴。” “人奴!?”吴骇又是眼前一黑。 “你跟萧忆地是什么关系?”酒绝还记得吴骇向他打听的事,“萧忆地他爹是九流血脉,你也是九流血脉,应该只是巧合吧。” “不是巧合,”吴骇说,“萧忆地是我侄子。” “侄子?”贺沽震悚。 “嗯。他爹是我大哥。”吴骇说。 老天!被嘲笑了那么多年,甚至被赶出萧王宫,流放在外的萧忆地!? 按理说当年赤月郡主与九流血脉私通,所生子嗣的皇族龙血被稀释,天赋应该更差才对。但萧忆地的天赋却比纱翎郡主还要高,哪怕没有一国或一城的支持,仅靠个人苦修,修炼速度远胜于纱翎郡主之流,如果真是这样,萧忆地有这样奇特的九流血脉在,那他异于寻常之处,就有了充分的解释! 酒绝目露兴奋:“这个消息……” “可以外传。”吴骇打断道。 他说过,萧忆地这些年,因为老爹被误解所丢的脸,他会一一为其争回来。 这场老友相会的小小宴席很愉快地结束了。 吴骇送走了两位,在隔间又待了一日,于午时走出酒楼,乔装后守在酒楼外的王宫侍卫立即朝他躬身行礼:“帝医大人,萧王朝的使者到了,陛下让您暂时不要回秦王宫。” “找我的?”吴骇抬眸,“谁?” “这……我等不知。”侍卫欲言又止,“听说是您的朋友,邀请您去萧王宫救人。” “朋友?我能有什么朋友,”吴骇心念一动,说,“躲的了一时,躲不了一世。回去吧,我正好有事想问问萧王朝使者。” “帝医大人安危为重,冒犯了!”侍从们变了脸色,连忙阻拦。 吴骇抬手挥过,踞天犼腾空而上,出现在云层之上。空间波动瞬间闪过,吴骇便消失在视线范围。 “人呢?去哪了!”侍卫都快哭了,“快回宫!” “赶紧禀报陛下!” 秦王朝王城依旧热闹繁华,车水马龙,但有不少店铺早早关了门。传言满天飞,众说纷纭,但提及某个人,却都是统一口径的谩骂。 “谢宇策那伙人就是些杂碎,吃里扒外的东西。” “要不是他背叛了人族,和兽族为伍,与兽族大领主称兄道弟,谁知道他谢宇策姓什名谁,又是从哪个穷乡僻壤冒出来的!” “九流血脉为了出人头地,无所不用其极。有本事不知道走正当途径,非要跟兽族为伍,简直丢尽了所有九流血脉的脸。” 回到皇城,宫人们的议论就更为大胆了。 “当初就不该放走姓谢的。” “不得不说他还是有点本事,帝医不就着了他的道么。” “原本我还很敬佩咱们帝医,以为他是神人,想不到神人的眼光竟会如此不堪。” “当初就是帝医放走了那人。” “不能这么说,对方使的诡计,并不是帝医亲口说的,可怜咱们的帝医大人被这种卑贱小人占尽便宜。” “那是谁?” “萧王朝派人到了,那位红衣女子,模样好熟悉!” 吴骇加快脚步来到大殿,隔了数远便瞧见那位红衣女子,单看背影,他竟然没认出来:“是谁?”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