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姑姑眼神锐利地眯起:“嗯,动我的侄子。” “还有你的侄媳妇。” 宋姑姑立马就火了,拉着宋经纪人,就冲着去过安检。 宋立琋嘴角微微上扬,跟在他们身后一块去。 没他们好的,两个被泼了冷水,又同时受伤,这个夜晚就太煎熬了。 倪娜抬手碰了碰自己的头,粗深吸了口气,呼出的是热气。 再碰了碰后脑勺,有些黏黏,恍恍惚惚地站起来,因为特别难受,眼睛看东西也出现了重影。 走到床边,整个人就要跌下去,连忙蹲下来,深呼吸着。 “你怎么了?” “有没有纸巾?” “应该没有。”连被子都没有,虽然床有被单,但是没有被子,睡起来也是够呛。 更不要说有其他的。 傅俗任看着她面色有些红,眼神也不太对,想要碰她,但是碍于男女有别,就道:“你是不是发烧了?” “应该吧。” 傅俗任从床上下来,到旁边的椅子上坐着:“你睡床上吧。” 倪娜扭头看了他一眼,并没有多客气,艰难地爬到床上去,还有温热,把衣服给拉紧,蜷缩起身子,让自己暖和些,让船边缩了缩,边迷糊地睡着边对着傅俗任道:“你睡另一边吧。” 说这话,还挺尴尬的,但是现在已经什么都顾不上了。 太冷了。 他们就算是要逃,这天气,要是能找的到车还要,要是被抓住,可能会更加惨。 傅俗任挑了挑眉,坐了一会,看着外边,已经开始下雨,难怪会那么冷,起身很慢的朝着卫生间去,看了一圈,很空,什么东西都没有。 本来也猜到了,但是感觉好凉。 转身的时候,看到角落有个东西,回过头,仔细地找过去,扯起来,是一条不是破布,挺厚的,看着下面的东西,微微张了张嘴,面色有些发白。 手里的布都觉得脏,如果不是觉得太冷了,他不会拿这个。 出了卫生间,用力地关上了门。 吓到了才是刚睡着了的倪娜,睁开眼睛,看向傅俗任。 傅俗任捂着嘴,微低着头靠在墙上。 “你,怎么了?” 傅俗任摇了摇头,手里的布掉在地上,过了一会,才是把布拿着过去坐在床脚,离倪娜很远,近距离,才是发现倪娜的后脑勺血肉模糊,本来因为头发看不太清楚,但是流出血还有一点白色的液体。 虽然多了条布,傅俗任还是没觉得有多好。 第二天早上,两人都冻僵了。 长头发的倪娜就有些惨,都冻住了。 本来头就感觉好重,现在就更加的重。 银杏相对比他们好很多,两人是抱着睡得,看到两人的狼狈,挺嫌弃的。 “走吧,要去那边。” 倪娜看了她一眼,扶着墙跟在他们身后一块去,左右看了下,发现宋立恒有带她过来过,算起来应该不是司母的房子,用起来……还真是一点都不含糊。 “要到别的城市吧?” “对,除了你们,司御单独被放在另外的城市。”雷鸣宇也算是了解他们几个人了,虽然不太自然,但是为了银杏,他还是选择了回答。 傅俗任:“另外被带走的人呢?” “待会你们就能见到了。” “有手机没?”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