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就要承受着巨大的压力。这阵子他工作太忙,不但没有好好照顾她,反而要她忙前忙后天天来操心他的身体。他真的是罪该万死。茹茜每天也是和他一样喝一大碗,她从不叫苦,他一个大男人居然怕喝药,他也好意说得出口? “我们都好好听医生的话,好不好?” 纪茹茜看向顾意,眼里带着淡淡的哀求。 “好!” …… 慢慢的,顾意也察觉到了一些不对劲。 开始他还没注意,时间久了,他发现纪茹茜给他炖的汤都有一个共性,那就是壮阳。比如鳖肉银耳汤,羊腰汤,鹿鞭巴戟天汤…… 难道说他这阵子都没有满足她?可他明明将她折腾的够狠啊! 这阵子,她更是对他下了禁令,不准喝酒,不准抽烟。她以前可没这么严厉啊! 有时候,茹茜接电话还特意躲着他。以前她可是从来都不会这样的,她到底有什么事情瞒着他呢? 更奇怪的是,有一次他看到茹茜半夜起床,将他托人从国外买回来治宫寒的药丸给倒进了下水道里。 茹茜到底是怎么了? 他思来想去,将这阵子发生的所有事情联系起来,觉得茹茜似乎是从拿到检查报告开始行为变得有些怪异的。 所以这问题一定还是出在医院里,或者是那份检查报告上。 他在纪茹茜去上班之后,去了一趟军区总院,与刘院长进行了一次“深刻”的谈话。 可真相却让他,差点落泪。 那一天,他一个人在医院走廓的长椅上坐了很久,很久。 原来真正不育的是他,健康的是茹茜。 他不知道茹茜是抗着怎样的压力,才会趴在他的怀里哭着告诉他,顾意,医生说我不能怀小宝宝;他也不知道那么怕苦的茹茜,到底是怎样做到一声不吭,陪着他天天喝那么苦的药;他更不知道在他烦恼药好苦,那些补汤好腻的时候,茹茜要承受多大的压力,费多少的心思,才能在他面前装得若无其事,才能不被他察觉到异样。 他伸手往口袋里掏,很想抽烟。可是口袋里空空的,什么也没有。最近茹茜管他管得特别严,每天他去上班之前,她都会搜一遍他的衣服口袋,如果发现他口袋里有烟会立即没收。他下班回家的时候,她也会例行检查,如果闻到烟味或者酒味,晚上就罚他睡书房。 一切的异常都有了解释,可他却现在才发现。 这十多天,茹茜没有叫过一声苦,没有说过一声累。比起被蒙在鼓里的他,她所要承受的太多太多。 “啪!” 顾意扬手一记耳光甩在自己脸上,没有用多大的力度,怕力道太重留下痕迹,纪茹茜会发现。 这一耳光是愧疚,也是悔恨,更是惩罚。 幸好这会走廊上并没有人,否则被别人看到,一定会以为他是个神经病。然而这些都并不是他所在意的,他唯一在意的是他为什么现在才知道? 突然间,他很想见纪茹茜,想立刻看到她,抱抱她。 他站起来,出了医院,开车去了纪茹茜的酒店。 这是他第一次来如意酒店,在工作上他们之间都是心照不宣,各做各的,除非对方开口,否则绝不会插手对方工作上的事情。 现在的如意酒店已经是焕然一新,旅客出出进进,好不热闹。 因为顾意曾经那一场几乎是轰动全城的记者招待会,所以如意酒店的员工几乎都是认识顾意的。见顾意走进来,前台小姐热情的问道:“顾先生,那边有纪总的专属电梯,您可以直接上去。或者您需要我打电话通知纪总吗?” “谢谢!不必,我自己上去就可以了。” 顾意朝着纪茹茜的专属电梯走了过去。 到了第十八层,他问了一下工作人员,然后就直接向纪茹茜的办公室走去。 纪茹茜正在开会,办公室的门并没有锁。于是他便直接推开门,走了进去。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