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许你如此待她!”妖也怒吼,神情接近癫狂,猩红色的眼瞳散发着诡异的光线,让人心底发寒。 冥墨尘望着她,冷笑,一点点的站起来,将怀里的童雪霜搂的极紧,掐在她脖子上的手也未有丝毫放松:“你们是要我们一起跳下去,从此尸身也找不到,还是愿意我就这样掐死她,至少还能保个全身?两者之一,你们自己做选择!” “冥墨尘!你疯了是不是,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冥墨烈怒吼,简直不敢相信这些话是从冥墨尘的嘴里说出来的。 冥墨尘看向他,凄惶一笑:“我不是疯了,我只是想和我的雪儿在一起。” “那你舍得她陪你一起死?你问过她的意思没有!”钟鸣怒斥,眼神狂怒。 冥墨尘眼神一僵,低头看向怀里童雪霜,掐在她颈间的手,有片刻的怔愣。 可是很快,他又坚定了眼神,看着逐渐逼近的众人,毅然决然抱着怀里的人纵身一跃,跳下了那万丈悬崖…… 耳边的风呼呼的吹着,所有人撕心裂肺的怒吼他已经抛至了脑后。 在不停地坠落感里,他怀里一直昏睡着的佳人,睫毛轻颤,缓缓的睁眼,清澈的眼底,空白一片,单纯的目光就像是这世间刚出世的孩童一般。 两人就这么怔怔的对望着,他的视线情深不移,她的视线单纯至善。 几秒后,冥墨尘望着她,终是笑了起来,贪恋的抚摸着她的容颜,深情道:“雪儿,记住,我是你的相公。”言罢,骤然出掌,将怀里已经苏醒了童雪霜用掌力往上推送……他知道他们会接住她的…… 至此,他,到底还是舍不得她的…… 可是,雪儿,你能记住吗? 我……是你的相公…… [冥墨尘自白] 父皇常常说,他们出生的那天,红霞满天,极其的美丽,是上天给冥国将民生安康的最好征兆,所以他们理所当然是他最爱的皇子,从出生开始就独揽所有宠爱的皇子。 是啊,不是他,是他们。 他的出生并不孤独,他还有一个哥哥,比他早一刻钟的时间到这个世界。 对这个唯一的哥哥,他很敬重,也很亲近,一卵同胞,这估计是世界上最亲近的关系了吧,他没有理由不和他亲近,不是吗? 母亲是皇后,舅舅是手握兵权的镇国大将军,这一切的一切身份注定了他们即将不凡的一生。 小时候,舅舅最爱说,小尘,小烈,你们尽管玩,这世界上天大的事情舅舅都给你们扛。 每每这个时候,母后就会说:“别听你们舅舅胡说,尘儿和烈儿要做乖孩子,这样你们父皇才会喜欢。” 父皇。 父皇有很多孩子,这他是知道的,但是父皇最喜欢他们,这他也敢肯定。 他愿意做一个听话的好孩子,母后的话他都记在心里,他喜欢看见母后欢喜的眼神,摸着他的头说,尘儿最乖了,这个时候是他最满足的时刻。 而他一卵同胞的兄弟则是对此不屑,比起他,他过得更加恣意,甚至是任性妄为。 从他记事开始,他的哥哥几乎都在恶作剧,把宫里能整的人都整了个遍,以至于很多太监和宫女见到他就害怕,绕着走。 每当这个时候,他都会在一边笑看着,不阻止,也不帮忙,他知道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生活方式,谁也无权去改变别人的。 那时候他们有父皇的宠爱,母后的呵护,舅舅的庇护,他以为他们会一直如此幸福的生活下去。 可是不知何时开始,他的母后开始叹气,很频繁的叹气,有时候看着他们的眼神带着他无法理解的担忧和复杂,这样的情况持续了很久,直到那一天。 那是三月里最温暖的一天。 母后带着他们去京城最大护城河游湖,同行的还有舅舅,虽然船上到处是守卫,算不上自由,可是他和哥哥还是高兴坏了,母后担忧他们的安全,从不带他们出来进行这样的活动的,这还是第一次。 船行至护城河中间时,哥哥指着一处惊叫,他随着他的视线看过去。 一抹黑色的背影漂浮在河中间,沉沉浮浮的,周围还有淡淡的血色。 闻讯赶来的还有母后,母后唤人把人从湖中救起。 那是一个女人,很漂亮的女人,身上带着不知名的伤,闭着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