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爱玩这些东西。” 孟新见两人间气氛缓和,悠悠地从台阶上下来,右手推了推眼镜,拍在向野肩膀上,说:“他还不是看你也没有正经找人过日子的打算。向野,你也奔三的人了,身边一个人都……”忽的又灵光一现,顿了顿,古怪地沉默片刻,又低声附到向野耳边,难言启齿似的:“你……是不是,那个啊?那个……不能讳疾忌医啊……” 向野额角直抽,竭力忍着挥拳打人的冲动,却听宁浩言先叫了起来:“小新你不知道就别在那放屁,他好着呢。” 孟新还挂在向野身上,听了这话,指着宁浩言的鼻尖破口大骂:“跟你说了别叫我小名,老子——”老子了一声,又不知道老子出什么来,便又硬生生把话憋了回去,开口嘲讽道:“大龄尿床儿童。” 或许两个人都喝的有点多,不知道为什么刚才还不计较的东西现在却能吵个热火朝天: “你个智障说什么?你他妈蜡笔小新!” “尿床鬼!” “蜡笔小新!” …… 被来来往往的人看神经病一样地看了半天,这俩货才终于意识到……向野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 而且,好他妈的丢人…… - “你不知道,”宁浩言点了根烟,兀自踱步到酒店门口的烟灰垃圾桶旁,“他心里有人。” 孟新默默跟着他围了过去:“怎么说?” 宁浩言深深地吐了口烟,眼里不知道怎的,有些暗沉:“之前我就发现,他喜欢学生气一点的男生,”又狠吸了一大口,道:“后来有一次,我去他公司玩,看见他无意间对着一个擦肩而过的实习生盯了很久。 “后来我找着规律了,他就喜欢发色特别深的,眼珠子比常人黑的,还有书卷气浓的。好不容易遇见一个占了两头,就是头发黄了一点,我就让小邢去染了染,没想到被他闻出来了,狗鼻子。” 孟新从宁浩言开口说话的那一刻,就不停地在脑海里搜索着,他的确对宁浩言描述的这种人有些熟悉,可任凭他怎么想,也仍然没有线索:“你确定?从小一起长大的,我怎么没看见他身边有过什么人?” 宁浩言低下头,把烟头摁灭在烟灰盘上,没有说话。 - “哗啦——”一桶冷水泼天而至,浇了洗手间角落里一个矮小瘦弱的男生满身。乌黑如鸦羽的头发一缕一缕地沾在雪白脆弱的皮肤上,水流蜿蜒,顺着发丝布满了他稚嫩的脸上。他整个身子都是水,淡薄的初中校服紧贴在他身上,湿透了的雪白布料下透出白皙得近乎透明的皮肤。 宁浩言把水桶哐当一声扔在男生脚边,又惊得人一个瑟缩,身体抖得不成样子。 “上学还带保镖?你以为你小公主呢?告诉你,你只要待在这所学校,我见你一次弄你一次,小娘炮。” 身形明显比那瑟缩着的男生高大威猛不少的宁浩言最后呸了一声,转身走出了洗手间,往楼下而去。 “怎么样?”一楼楼梯处一个男生抱臂勾腿倚在身后的墙上,不太有所谓地问道。 宁浩言上手勾住他的肩膀,边带着人往远处的教学楼走边说:“弱死了,欺负这种弱鸡真是有损我威名,不过,”他语调一转,“谁让是为了你呢,你可得记得借我那台游戏机!” 夕阳的余晖映照,照亮了那男生胸前的徽牌,照亮了那两行烫金小楷: 高中部 向野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