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旁边林杏之一个劲地劝:“王爷,怒不得,怒不得啊!” 慕容厉哼了一声,又想起来一事,更加火冒三丈:“你他妈还敢自称寡妇!”妈的真的好想把这混帐东西打死…… 旁边三个大夫想笑又不敢,忍得脸都快要变形。香香像只被数落的狗,低着头,眼泪突然砸落在地上。慕容厉的声音自动就小了,却仍怒骂:“哭!你还有脸哭!” 三个人一听,话里仍是责备着,怒气却已经去了一半。不由互相看了一眼,告退而出。慕容厉等人走了,才哼一声,道:“再哭!!做饭去,老子饿了!” 香香抽泣着,转身进到厨房。慕容厉两步跟上,说:“眼泪鼻涕擦干净,你还准备掉里面给本王下饭啊!”哭个屁啊,老子又没打你。 香香忙用湿毛巾擦了把脸。转过头,就见他站在厨房门口,高大的身影衬得房门极为矮小。四目相对,两个人俱是一怔。气氛有些尴尬,香香说:“厨房烟气重,王爷先去外间等着罢。” 慕容厉问:“几时回去?” 香香低下头,沉默。慕容厉挥挥手,道:“滚去做饭。”没想明白就好好想想。总不能还让老子给你道歉吧?想想拉着一个女人的手,跟她说对不起。胃里就是一阵翻腾,不行了,简直是要吐。再说了,老子做错什么了? 跟你道歉,你脸大啊? 香香在厨房做饭,慕容厉把两条狗弄出来,逗着它们玩。两条狗直往墙根里躲,慕容厉逗了两下就觉得没意思。心想女人就是女人,买狗也不会买。这俩一看毛这么杂、目中无神,嗯,爪子也无力,没有半点凶性,也就是看着块头大罢了! 买狗看块头,你怎么不买头牛啊? 没用,天啊真是太没用了! 想了想,让侍卫去挑两条好狗,这俩怂货随便送谁吧。 香香给慕容厉做了个鸡蛋炒面,就是将胡萝卜切丁、圆葱切丝,豆芽洗好,鸡蛋煎至两面金黄。把温面下锅煮得将熟未熟,然后捞出,用凉水过一下,沥干。 然后热油,把葱丝、胡萝卜丁倒入翻炒,再加入豆芽,最后加入面条,炒熟。放青酱、盐等。出锅之后上面再浇上两大勺豆花用的牛肉酱。然后把鸡蛋盖在炒面上。 最后再配上一大碗豆浆。 慕容厉埋头吃饭,香香自己也盛了一小碟,见他吃得快,慢慢把自己碟子里的拨给他。他皱着眉头:“自己吃!”老子至于跟自己女人抢饭吃啊?妈的,真香,就不能多做点吗?! 香香嗯了一声,见他实在是像没吃饱的样子,说:“厨房里我给六娘留了一份,王爷先吃,我出门给她买炒饼。” 慕容厉哼了一声,香香把六娘那份端给他,自己出门。 等给六娘带完早饭,香香回到家里的时候,慕容厉已经不在了。去哪里了也没说,但是他外出是经常的事。 外面阳光正好,但屋子里总有光亮不能及的阴影。香香本来以为自己已经不怕了,但是他不在的时候,屋子里真是冷冷清清。一想起上次杨顺发的死状,她浑身寒毛都立起来了。 厨房和卧室为犄角的地方有个小空地,平时石磨就摆在这里。要进厨房,也需从此经过。香香颤颤兢兢地打开门,刚迈进去一条腿,里面突然汪的一声,有一道黑影直扑出来。 香香猝不及防,当即惨叫一声,啪地一下,跪倒在门坎上。膝盖碎了一样疼,她眼泪一下子就流了一脸。再一看院子里,以前的两条大狗,一条黄一条灰。如今变成了两条黑狗!! 香香捂着膝盖,惊得嘴都合不拢!但见那两条黑狗体壮如小牛,目露凶光,叫声简直是要吃人的样子。嘴边一嘴白森森的长牙,配着鲜红的鲜血。脖子上还栓着手臂粗的铁链,这时候冲着香香就是一阵狂叫。 香香捂着膝盖,又痛又怕,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两条狗怎么突然变成了这样。是杨顺发的鬼魂回来找她索命了吗! 再一想起上次木盆里的尸体,她胃里一阵翻腾,正白着脸。身后有人说:“香夫人,您没事吧?” 香香一怔,知道是慕容厉的侍卫,反倒松了一口气。这时候有个人总比没人好。她指着院子里两条煞气腾腾的狗,嘴唇张合了半天,才说:“它、它们……” 身后的侍卫虽然担心她,却不敢上前。到底是王爷的爱妾,平时看一眼都是失礼的事。他垂着头,恭敬地道:“王爷说先前两条狗性软,特命属下从他的别苑里选了两条好狗送给香夫人。这两条是山中猎户打猎所用的烈犬品种,王爷曾带着它们在南山中驱过狼搏过熊……” 他还得意洋洋地卖弄,香香这样好脾气的人,都想跳起来左右赏他两记耳光。对了,还有他那个没心没肺的主子! 她浑身还瘫软着,膝盖的痛劲倒是过了,应该只是磕着了。她扶着门站起来,差点没吓尿。两条狗还在狂吠,香香怀疑它们随时会挣断铁索扑过来吃人。 她颤抖着问:“它、它、它们平时都吃什么啊?”这俩可不像吃饭和豆渣饼的货啊!!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