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气息逐渐变得迷乱,力道再不由控制,似要将她身形刺穿一般,手也落了下去。 双重的最甜蜜的折磨,让她不能自已,惹得她险些尖叫出声。 他用亲吻安抚着她,至温柔地再度调动起她的情绪。 缠绵不休。 跨越男女之间的雷池之后,他依然能有很多种方式宠她疼她,而最直接的方式,大抵只有这一种。爱她,所以想要她,所以不知餍足。 翌日一早,袭朗神清气爽地起身。 香芷旋赖床不起,只是勉强睁开眼睛问他:“老太爷几个人被弹劾,就是这一两日的事儿了吧?” “嗯。”袭朗道,“别担心。” “不担心。”也不是完全放心,“倒是有点儿好奇蒋修染会怎么做,看热闹还是趁机踩你一脚?” 蒋修染和袭朗的脑子跟别人的不同,从来是一码归一码。 ☆、119|118.5.22.111 “宁三老爷卷进来了,”袭朗笑了笑,“他最不济也只是袖手旁观,万一我扛不住了,他最起码要保宁三老爷无虞。” “那就好。”这是好事,香芷旋裹着被子挪到床边,认真地凝视着他,“其实,你心里认可蒋修染对元娘的心意吧?” “只说这件事的话,都不容易,都不能否定。” 都不容易,指的是蒋修染和秦明宇。 香芷旋睡意消减,就要起身,“我陪你用饭。” 袭朗摁住了她,“别折腾了,接着睡。”说着用被子裹紧了她,拍拍她的背。 “好吧。”香芷旋笑着躺回去,“晚上早点儿回来。” 袭朗点头,“前几日让人给你寻了一块怀表,放在书房的抽屉,记得去拿。” “嗯!” 今日,宁氏带着香芷旋去周家赴春宴。 周家是当今皇后的娘家,如今当家做主的是当朝国舅爷、平凉侯周汝德。 太子与睿王的矛盾并没闹到明面上来,那么相关女眷自是没道理划分界限,平日还是要一团和气的来往。周太夫人与周夫人又最是喜欢热闹,平日里时不时地下帖子邀请一众女眷聚在一处。 香芷旋穿了淡紫色褙子,白色月华裙,头上戴了珍珠发箍,垂珠簪钗、珍珠耳坠做映衬。不是满头的珠光宝气,透着内敛的矜贵。 宁氏看了,满意地点点头。 周太夫人五十多岁,周夫人年近四十,婆媳两个待人的态度都很和气,只是前者多了一份久居上位者的威严、持重。 用饭时,周夫人与香芷旋相邻而坐,有意无意地说起了袭阁老、香大老爷、宁三老爷要被弹劾的事,略带同情地看着香芷旋,“近日袭府怕是阴云密布吧?是为此,我特地请示了婆婆,邀请你们婆媳两个过来散散心。” 香芷旋心里失笑,神色自若地道:“周夫人不说的话,我竟是不知道这些。家中一切都好,多谢您记挂。对了,过几日袭府也要宴请通家之好,届时会送帖子过来,还望您赏光。”又无所谓地摆一摆手,“外面的是非不需内眷挂心,我们只过自己的安生日子就好。” 周夫人笑着颔首,“是这个理。”眼里却流露出狐疑、不安。拿不准这个年轻貌美的女子是真的没心没肺不记挂婆家安危,还是早已知情并且胸有成竹。 香芷旋意识到的则是今日金殿上就要乱成一锅粥了。 对袭朗的相信、预感都告诉她,这一番风波不足挂齿,所以最为好奇的还是蒋修染会怎么做。 便看向了同样应邀而来的蒋夫人、秦夫人,末了,又看了看与各府奶奶同坐一席的钱友兰。 三个人都正与人笑容满面地谈笑。 秦夫人与钱友兰这对婆媳关系到底怎样,连钱友梅都不清楚。钱友兰嫁到秦家之后,素日很是忙碌,连找长姐说说话的机会都没有。 香芷旋细看了钱友兰两眼,见她稍稍清减了些,神色倒是不见憔悴、愁苦。容色是骗不了人的,她放心了一些。 即便如此,下午临告辞的时候,香芷旋还是特意去跟秦夫人、钱友兰寒暄几句。 秦夫人对香芷旋的态度淡淡的,说是冷漠也不为过。前后已有两次,这女子一点颜面也不给她留,让她好言好语的,已不能够。 香芷旋不以为意,只是笑道:“三日后袭府设宴,还请秦夫人和六奶奶赏光前去,明日帖子就送过去了。” 钱友兰欣然笑道:“袭夫人赏脸要我前去,怎敢推辞。” 秦夫人则是从鼻子里哼出一句,“到时候再看有没有空吧。” 香芷旋携了钱友兰的手,“你这话可见外了,我三嫂的妹妹,又是我的同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