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非常显着的提升,比昨天你用奶子给我揉鸡巴效果更好,我想如果能让我把你舔到高潮,喝更多你的淫水,今天或许可以突破十五分钟,星尤,你” “好了!”阮星尤打断他淫靡而不自知的发言,耳朵爆红,“别说了,你你舔吧” 她竭力忍着羞意放松身体,林清秋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腿根处,引起敏感的轻颤。 放空的同时,她不禁回想起了这几天的荒唐。 因暴雪被困在这里,自然而然地加快了治疗训练的进程,头两天“封闭”治疗之后,因为成果斐然,他们又心照不宣地将训练频率调整成了每晚一次。 连日来,他们确实按在老师所说,循序渐进地探索着彼此的身体。 阮星尤每天下班后都会来到这里,在男人面前褪去所有衣物,按林清秋的请求,阮星尤从到来到离开,都需要尽量保持在赤裸的状态,从而最高效地对他的身体进行刺激。 她白日里是人人尊敬的教师,到了晚上却好像会成为被人圈养的脔宠,不着寸缕地用身体为男人进行勃起射精的训练。 在这栋只有两人的小洋楼里,阮星尤在他怀中高潮了数次,或是让他揉着奶子,用膝盖顶得淫水喷溅,又或是像母狗一样跪趴着,男人将鸡巴插在她腿心,将骚逼磨得滚烫发胀,再用龟头戳着淫核泄身。 林清秋喜欢看她裸体穿围裙的样子,那之后又在不同的地方玩了几次,结束时整个围裙都湿哒哒的全是她的骚水。 治疗训练进行得有条不紊,阮星尤心中却越发空虚不安,有什么正在越渐亲密的触碰中失控,她却无法阻止,或许也是不想阻止。 林清秋热烫的舌尖在淫核上勾了勾。 “嗯嗯啊” 阮星尤闭上眼睛,放任自己娇吟出声,身体在轻颤,肥臀哆哆嗦嗦的。 林清秋整张脸覆上去,鼻尖满是湿热的骚水味,镜片反光挡住了他幽深的眼神。 阮星尤只感觉一条灵活的舌头在她下体舔吃着,舌尖带着力道,或轻或重,有时慢慢地自下而上将整个阴户舔舐一遍,有时舌尖蠕动拨弄着充血的小花瓣,弹击凸出的淫核。 “老师呜啊不要”阮星尤难耐地拱起屁股,在沉沉浮浮的快感中淫叫不已。 她有一瞬间的迷茫,老师太会舔了,几下就让她逼近崩溃,他越埋越深,冰冷的镜架触到极度敏感的小肉粒上,骚逼内是舌头滚烫火热的戳刺,外面是冰凉的刺激,冰火两重天的反复激得人发疯。 “要到了骚逼要到了老师呜啊别啊啊啊啊啊——” 柔软的女体猛地一哆嗦,林清秋的脸被短暂推离了些许,又立马贴了上去。 阮星尤高声淫叫,屁股痉挛着喷出如潮汁液,林清秋等的便是这一刻,立马张大嘴,喷泄而出的骚水一滴不漏地进了他嘴里。 从稍远处看,一个身材高大劲瘦的男人蹲跪在床尾,手中捧着女人肥腻的大白屁股,他的脸深埋在女人腿心,喉间大口吞咽,将美人儿高潮的骚水全都咽进腹中。 阮星尤颊边汗湿一片,大奶抖动起伏,还在急促喘息着。 林清秋上床将她搂进怀里,让她的手覆上自己肿胀如铁的鸡巴。 “你瞧,是不是硬得厉害?” 邀功的神情没了着名学者的威严,倒像是个求表扬的小孩子。 阮星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