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散的浴袍在激烈的亲吻中滑落,两人很快毫无阻隔地紧贴在一起,阮星尤搂着他的脖子,两个人较劲般的在大床上翻滚,舌尖来回追逐,吸吮出了暧昧淫靡的水声。 滚动间浴袍和浴巾尽数滑落,阔别数日,两人终究再度赤诚相见,竟有些难以逃脱的宿命感。 阮星尤软化了些许,柔荑抚摸着他后颈上方短硬的发茬。 霍雁回掰开她一条腿,顺着膝弯摸向腿根,而后覆在了湿润黏热的花唇上。 阮星尤身子猛地一颤,急促的娇喘又乱了几息。 似乎是察觉到她的放松,男人的吻也不再强势,离开樱唇,啄吻着向下,下巴,颈项,锁骨都被温热的唇触碰过,温和缠绵的抚慰让阮星尤有了这场这场欢爱真的是情到浓时自然而然的错觉,明明上一刻还在尖锐地冷言冷语互驳,现在却又极致亲密地拥抱在一起。 “唔嗯”断续的轻哼从那微肿的红唇里流泄出来,她不自觉地将腿分得更开,水沃糜红的嫩逼翕张颤动,男人白皙的大掌在她腿心辗转,时而用掌根整个按住花唇搓按,挤压出“咕滋咕滋”的水声,时而捻住凸起的淫核,弹击戳捣。 这具身子早先被父子俩轮番玩弄过,情潮的余韵犹存,又被娴熟地撩拨片刻,更是动情得厉害,霍雁回两指并拢着刺入湿穴,她便立刻颤栗着腰身,娇声呻吟起来。 “呜啊插进来了嗯再深一点” 霍雁回侧身躺在她身旁,一面手指灵活飞快地在她体内进出,一面俯首将晃着肉浪的奶子卷进嘴中。 细腻绵软的触感和幽然的暖香结合在一起,霍雁回舌尖拨弄着小奶尖,更觉喉咙发痒,控制不住地张大口将更多乳肉裹进嘴里。 “嗯啊奶子被吃得好舒服啊还要” 口腔湿热的包裹和舌尖百般吸舔剐蹭的快感让阮星尤情不自禁浪叫起来,一旦坦然面对情欲,她便化身为暗夜中的妖魅,一举一动都格外夺人心魄。 男人吃奶子的动作更大,头颅上下浮动,拉拽乳肉扯弄出各种淫靡的形状,阮星尤媚眼如丝,显然是被吃爽了,竟嘤咛着把另一只奶子也往他嘴里送,柔荑伸向霍雁回的脸,指尖尤带战栗,轻轻落在男人被欲望沾染的琉璃眸上。 “主人母狗的另一个奶子也痒,唔要主人舔” 这个称呼出口的瞬间,就像有什么开关被打开了一般,霍雁回眸子猛地一凛,手指抽出,毫不留情地在抽搐喷水的嫩逼上狠狠拍了一掌。 “啊——”阮星尤骤然仰起了脖颈,嘶声淫叫了一声。 那一瞬间尖锐剧烈的快意像无数道电流,从下体打入四肢百骸,分明是一声痛呼,其中却又隐藏着难以辨别的舒爽快意。 拍击接二连叁地落在红肿糜烂的骚逼上,嫩肉剧烈翕颤,两片花瓣被打得颤颤巍巍。 “啊主人母狗知错了唔母狗的骚逼会被打坏的” 娇吟虽带上了哭腔,但肥臀却哆嗦着抬高,竟是顺着手掌落下的方向迎了上去,如若再仔细分辨,便能听出拍打水液的声音越来越大,几乎就要盖过肉体碰撞的声响。 “骚货,明明就很喜欢,喷这么多水还说不要?” 霍雁回盯着那处汁液泛滥的地方,热烫、潮湿、糜烂,勾得人呼吸不畅,只想压住她,更疯狂地掠夺! “喜欢嗯啊主人怎么样母狗都喜欢唔再大力一点把母狗的骚逼打烂主人啊” 掌下的娇躯倏而绷紧,下体剧烈抽搐起来,数道细小的水液从花穴中喷溅而出,竟是被打着骚逼高潮了。 霍雁回下颚紧绷,看着她的视线缠绵又复杂。 喜欢她为自己沉迷的模样,又懊恼于这女人对自己超乎寻常的影响力。 主人这个称呼最开始并不是指他,他借着这个归属性极强的称谓将她圈进自己的领地,却不知何时也把自己死死困在了其中。 每当她这么叫他,他便觉得全身血液都沸腾了起来,叫嚣着要肏烂这条在自己眼前发骚的母狗! 霍子衿那晚的话犹如魔音灌耳,又响彻在脑海。 “这只母狗是我调教出来的,也只会认我一个主。” 男人琉璃眸中浮起一丝不屑,但很快又被躁意所代替。 他的小母狗太浪了,不管是谁来揉揉她的奶子和穴就能爽到乱认主,明明只需要一个主人就够了。 不想承认的妒意翻江倒海,在这一刻突破峰值,霍雁回看着这个高潮后蜷缩在自己的怀里的小女人,头一回生出了无可奈何的想法。 他躺下将人抱在身上,大掌在软弹的屁股上拍了拍,“母狗爽完就不管主人了?” 阮星尤眸子还迷离着,察觉到下身被一个危险的热烫抵住,屁股上还放着男人的手掌,温温热热的,当即眯着眼嘤咛了两声。 本能地抬着屁股在那根肉物上蹭了蹭,两人皆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