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你恐怕忘了什么,你已经把你自己卖给我了,你的骚逼当然也只有我能肏。” 难堪的窘色爬满面颊,阮星尤后背攀起一阵凉意,她想反驳,却毫无立场。 因为她心里比谁都清楚,补课只是遮盖她羞耻心的幌子,霍子衿愿意为之付出金钱的,只有她的身体。 霍子衿说完就挂了电话,阮星尤无暇顾及他的心情,苍白着脸把手机熄了屏。 高源一行人原定的出差时间是一周,然而好像是出了点岔子,要多呆一天,同城的这些天两人一共只见了两次面,吃饭那晚算一次,另一次高源带了点东西来她这看她,呆了一个小时就被工作电话叫走了。 其余的时间也几乎不联系,偶尔打次电话高源都支支吾吾的聊不成天,阮星尤自己也有心事,几次不太顺利的交流之后,她也没了劲头,再加上一轮公开课结果已经出来,她入围了二轮,要赶紧开始准备了。 想着明天高源晚上就要回c市,阮星尤还是打了个电话过去,忙音想了很久高源才接,声音很沙哑,“老婆。” “阿源,忙完了吗?” “嗯......唔.....刚回来,准备去洗澡的来着。” 他突然气息急促地喘了一下,阮星尤急忙问,“怎么了?” “没事,不小心撞到柜子了。” “小心点啊。”阮星尤松了口气,“老公,明天你走之前我们见一面吗?” “好,那我......嗯......到时候去你校门口接你。” “好。” 挂了电话,高源绷着脸看向趴在自己胯间努力侍弄他鸡巴的女人。 一边将棒身整个吞进去,一边自下而上地抬起眼看他,眼神无辜,好像在说不是有意舔他的龟头害他差点被未婚妻发现的。 骚得不像话。 高源呼吸微微粗重了起来。 自从那晚两人又再次喝醉滚到床上之后,一切都一发不可收拾了起来。 他清楚这并不应该,却一次又一次沉迷在了偷情的快感之中。 本来高源是和刘文耀一间房,但对方心照不宣地在纵容他们,不仅那天晚上把房间让了出来,之后更是每晚夜深梁琼过来的时候,都会悄悄地自己去梁琼那个房间。 说起刘文耀,他这几天好像非常沉默,话也很少说,有些奇怪,还没等高源细想,便被下身的刺痛拽回了注意力,梁琼指甲轻轻刮了龟头一下,而后风情万种地背过身去,翘着屁股趴好了,那湿软的肉洞每天晚上都会被他干得汁液淋漓的,高源骂了一句“骚货”,大鸡巴噗嗤插了进去。 房间里立刻响起了女人舒爽的呻吟。 “骚货,荡妇,干死你!” “嗯啊......我是骚货......骚货要哥哥的大鸡巴干......哥哥插快点......哈啊......骚货马上要高潮了......” 梁琼摇着屁股大声浪叫着,她身材没有阮星尤好,但是又骚又会叫,高源被她叫的血气上涌,按着她的屁股便死命抽插起来。 就这几天,他给自己找了借口,等回了c市,就跟梁琼一刀两断。 ----------------------- 梁琼:giegie我舔你鸡巴你女朋友不会生气吧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