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床上悠然酣睡。 身旁的父母却在亲吻…… 陌奕宗知晓花响不想吵醒儿子,反正寝宫与御书房只有一门之隔,所以陌奕宗决定将偌大的龙床让给儿子,牵起花响的手,撩开珠帘,走入御书房。 一进房门,他便将她压在墙边,富有浓郁迷情之色的喘息声,吹拂在花响湿润的唇瓣前方。 见他凑过来,她立即推拒,无奈道:“仔细想来,我的命确实不咋样,白天做苦工,晚上还是不得闲。今晚别折腾我了行吗?我想多陪陪儿子。” “没人不让你陪,等会儿去……怎了?”他的眸色越发深邃,话语越发沙哑。 炙热的掌心,紧贴在她的腰际,将那一份亟不可待的情绪传递到她的心里。她垂下抗拒他的双手,任由他亲吻,抚摸。 与其把时间浪费在无谓的反抗之上,还不如多点时间陪儿子。 等等,无谓?她睁大差异的眼眸……怎么可以从她口中说出无谓二字?这是一场尊严的较量,绝不可以轻言放弃! 思绪被袭来的热吻所取代,因为紧张,她的思绪变得更为混乱。 原本就轻薄的衣裙,轻盈地垂落在她的脚边。他啄吻着她的耳垂,脖颈,惹得她又反感又不措。花响不得不承认,在男女之事的问题上,他仗着“经验”丰富,总是掌握绝对的主控权,压制她的双手,迫使她趴在伏案的边缘…… 花响的表情就像等待斩首的死刑犯,每一个毛孔都在紧张中收缩又颤栗。 “你越紧张越难受。”他已经教过她很多次,可她的反应总是如当初一般,导致他偶尔也会产生钝痛之感。 “祝你下一辈投胎成女人,届时我一定要当男人……呃……” 她吃痛地眯起眼,反手推拒他的靠近。 “你终于说实话了,下辈子还想跟朕在一起。” 臭不要脸! 对,等她投胎成男人以后天天蹂.躏他,玩腻了立马卖妓.院! …… 窗外,月光皎洁,呈现一片祥和与宁静;殿内,烛光簇簇,喘息交错,暧昧的气流弥漫沸腾,犹如潮起潮落一般,盘旋着波澜壮阔的吟唱之调。 良久,她竟在如此激烈的韵律之中沉沉睡去。陌奕宗将她抱回寝宫,谨慎地把她放在儿子的旁边,给母子俩盖好薄被,随后自行返回御书房,命王德才笔墨伺候。 “你此刻便去藏书阁,把有关‘狐影’的史料统统找来。” 狐影?王德才听着好生耳熟,回忆片刻,登时神色大惊,道:“敢问圣上,莫非是那传说中的狐影一族?……他们重现江湖?!” “暂不确定,你先去找,讯息越多越好。” 王德才不敢怠慢,疾步前往藏书阁。 陌奕宗若有所思地敲打着桌案,花响方才告知于他,与她关押在同一区域的男囚,疑似是狐影的后世传人。 半个时辰之后,王德才捧着一大摞卷轴返回御书房。 点亮油灯,陌奕宗摁了摁发沉的眼皮,翻阅有关狐影的史料。 史料对于狐影有这样一段传奇般的记载——狐影一族不仅拥有上乘的轻功和炼毒的本领,并且擅长破解各种锁具、暗语、密文等。狐影形成于战火鼎盛的年代,且势力分布图遍地开花,他们通过窃取军情、绑票、解救人质、暗杀之中获取大量利益,乃是飞贼之中的王族。 不过以上皆是载于五十年前的辉煌,其中不免含有夸大其词之嫌,反正待到陌奕宗出生的时候,狐影早已绝迹江湖。 陌奕宗静下心绪……既然狐影一族这般神乎其神,那么花响为何会将该名男囚的身份,泄露给他? “王德才,你凭感觉来看,花响……是不是还想着逃?” 王德才透过珠帘,望向安睡的母子二人,慎重地回道:“奴才猜不透花响将军的心思,有时候感觉她恨透目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