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背着戈雅,让她怀的,他想了想道:“那这孩子在你身边长到三岁,要启蒙的时候,再送到乾清宫怎么样?” 戈雅一想,感觉也不错,这样又能待在自己身边多一段时间,孩子又可以由康熙教养孩子。 不得不说,康熙教孩子还是比较有一套些的。 “好,臣妾就听皇上的,不过臣妾得先问问俩孩子介不介意再说。”戈雅满意道。 康熙无奈地摇头笑了,真的就还跟个孩子似的。 事情谈妥了以后,戈雅就道:“今年大年三十,您怎么不去坤宁宫?” 康熙端起一杯茶,神色莫名道:“你今年有特殊情况,皇后会理解的。” 看到康熙又一脸严肃,戈雅便知道,这事应该是他故意要给钮祜禄皇后难堪。 的确,自从胤俄出生以后,康熙就对钮钴禄皇后冷谈了许多,一个月也就礼貌性的翻一次钮祜禄皇后的牌子。 戈雅也不好说什么,毕竟康熙不愿自己与钮祜禄皇后交好,自己为钮钴禄皇后说话,不就是阳奉阴违了吗? 反正自己不会以下犯上塔娜,所以其实也没什么差别。 今晚康熙这要是宿在景仁宫,估计第二天懿贵妃能跳起来挑衅钮钴禄皇后的权威。 景仁宫。 “你说什么?皇上在熙贵妃那里歇下了?”懿贵妃不敢置信问道。 虽然怕娘娘生气,进如还是如实地点了点头。 “贱人。”懿贵妃将茶杯扔出去道“怀着孕还勾着表哥不顾规矩到永寿宫歇下。” 她说虽是这么说,但她心里不甘的是,为什么康熙翻得不是她牌子。 自己不侍寝,也可以来她景仁宫歇下啊。 为什么熙贵妃就那么好运?她家世与关系哪一个不比熙贵妃好?最后却让这个包衣踩到了她的头上。 旁边寿嬷嬷心疼道:“娘娘当心您的身子。” 懿贵妃悲戚道:“皇上都不在乎本宫了,本宫当心又有什么用?” 今儿自己喝了一整壶酒,表哥都没注意到自己,全部注意力都在熙贵妃这贱人身上。 而进如却有了一个主意,她略微犹豫,还是道:“娘娘,您请先息怒,奴婢瞧着这次熙贵妃由于对您来说反倒是个机会?” 懿贵妃苦笑道:“机会?什么机会?本宫又不能侍寝,还能有什么机会?” 进如组织了一下语言道:“如今后宫妃位以上的嫔妃,也就您因为身子的原因,还未领到宫权,可娘娘您何不趁着熙贵妃这次有孕,夺走熙贵妃手头那部分宫权?” 特别是御膳房那块肥差之地,这可是多少人垂涎的地。 作为同为贵妃贴身嬷嬷,她与进意就因为主儿手头没有宫权,在外头与熙贵妃身边的白芷相比,待遇差得不是一星半点儿。 就连拥有宫权的荣妃、惠妃身边的嬷嬷,都比她有面。 再这么下去,景仁宫都要被其他人看小了。 懿贵妃一愣,对啊,既然她又失去了皇后的宝座,又失去了表哥的宠爱,何不将权利牢牢地掌握在手心里? 这些天自己的宫人被怠慢,她不是无所察觉的,但她尚在病中又要照顾七格格,没有心力理会,如今她身子大好,那她就要夺回属于她的一切。 戈雅不知道有人已经在惦记着自己手头的宫权了。 翌日大年初一,她带着孩子们到处拜年,乌那希与胤禛手头的红包,金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