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把他屋里的那个相好的给支使走了。 没想到他姐竟然让他去莲花巷子。 “你都在这住半年了,经常和你厮混的那几个人,就带着他们去。 那个叫贱人今天是气死我了,我决不能再忍下去,我已经忍了两年了。” 程素咬着牙,攒着拳头,声音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你姐我的工作没了,你外甥又是那个样子,而她却考上了大学。 再有三天她就要走了,我等不下去了,这口恶气,我憋了整整两年。 你姐夫只在乎他的工作,把工作看的比我和跃民都重要,压根不管我们,姐只能靠你了,金顺。” 之所以让她兄弟住在城里,就是专门等着那个贱人回来那。 当年那个程大夫,变成了现在这个一脸狰狞的中年妇女。 “姐,这口气,我姐夫不给你们出,我给你们娘俩出,这次绝不会让她再躲过去。” 在第三天,半夜时分,几个黑影悄悄的翻进了周家。 刚推开门,就被早就在屋里守株待兔的雷公他们当场给按在了地上。 这一晚,程素没有睡觉,右眼皮子一个劲的跳,心里砰砰的,很不安。 前两天她是被怒气冲昏了头,现在有点后悔了。 胡青山又没回来,她连个能商量的人都没有。 金顺可千万不要有事啊,她等这一天,已经等了两年,真到了这一天,程素胸口闷的喘不上来气。 她没有打开屋里的灯,就那样披着衣裳坐在床头,喘着粗气,手心后背,都是粘腻的冷汗。 其实,仔细想想,这事本来就是她做的不对。 是她先骗的人家,如果她也有闺女,旁人这样对她们,她肯定也要过去闹,闹的那家人名声扫地。 “程素啊程素,你怎么还心软了。 当初你儿子犯病,可是因为去追周文才犯的病。 周文心肠又那么的硬,不肯来看你儿子。 你儿子就是被她给毁掉的。” 程素心乱如麻,她喃喃自语道,像是自己在和自己说话似的。 隔壁的胡跃民也没有睡着,他看出了他妈这两天不对劲。 他总感觉他妈背着他做了什么事。 天快亮的时候,胡家的大门被人给敲响了。 一直没合眼的程素被敲门声吓的打了一个冷激灵,连忙趿拉着鞋子,披着衣裳,去开门了。 “金顺……” 程素后面的话,卡在了嗓子眼里,脸上的血色顿时退去,因为她看到了门外站着的不是她兄弟,而是公安同志。 …… “这下,可算是逮着他们了。” 周老二这两年,一直托人盯着胡家,半年前,程素乡下的弟弟,来到了榕城,去胡家找过他姐姐几次。 有次,他还躲在角落里,远远的看过他一眼。 那种人,一看就不是啥好人,眼中透着凶狠。 手上戴着手套,让人看不出里面有几根手指。 不过,也大差不差了,谁大夏天的还带手套啊。 越带手套,越显出了心里有鬼。 他还在想着怎么抓住他,因为这种事,不能空口无凭。 没想到程素来他家的那天,下午的时候,小文就让他去找公安。 还真被他们给等到了,就连雷公安都忍不住好奇,他们为啥会猜到这个六指男一定会来。 来的还是家里。 这都是小文猜的准。 周文这三天,天天都在家里,他们想在外面动手,也没这机会,只能来家里,白天是不可能来的,只有晚上。 她只是算准了程素的心思。 周文一家提着箱子坐上火车的这天,程素被关在了看守所里。 胡处长提着满手的东西,和儿子胡跃民来周家门口扑了个空。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