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求饶,“池斯年,你放过我吧,你这样,我真的会死的会死的。” 她怎么没发现开了荤的他简直就是一头饿狼,昨晚折腾了她一晚,这会儿24小时没到,他又饥渴了,这日子没法活了没法活了。 “宝贝,我怎么没发现你这么有说荤话的潜质呢,继续说,说得我开心了,我就放过你。”池斯年居高临下地俯视她,他从前怎么不知道她还有这么可爱的一面? “我还疼着呢混蛋。”雪惜爆了句粗,什么说荤话的潜质,她是被逼的好吧,她可是最最纯洁的小白兔。 池斯年愣了一下,然后哈哈大笑起来。雪惜窘得想挖个地缝钻下去,为什么在他面前,她总是丢人。 他笑过之后,正色道:“躺好,我帮你检查一下,看看伤得严不严重?” “不要!”雪惜将脑袋埋进枕头里,这么羞人的事她打死也不做。 “害羞?昨晚扑倒我时怎么没害羞?”池斯年毫不客气地嘲笑她。 “你胡说,分明是你扑倒我的。”雪惜拒不承认自己昨晚的奔放,她这么小清新,哪里做得出来那么重口味的事。 “敢做不敢当,苏雪惜,你是胆小鬼!”池斯年鄙视道,“要不要我帮你回忆一下……” “不准说不准说。”雪惜猛地爬起来,扑向他,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胆子,捂着他的嘴不准他继续说下去。昨晚做的时候还不觉得有多羞人,反正是抱着这一辈子都不会再见的心情。可是今天再回想起来,就觉得很丢人。 池斯年的心软了下来,很认真地在她耳边轻轻问:“哪里疼,让我看看?”她不说疼,他还没注意,低头仔细查看她的脖子、她的手腕。 “不要你看。” “乖,让我看看伤得重不重,昨天是我太冲动,只顾着自己舒服了,没考虑到你身体能不能承受。”池斯年将她放在床上,见她一直坚持,索性使了横。 雪惜慌了,双手拉着裤腰,面红耳赤,“不要。” “苏雪惜,再挣扎受苦的是你自己。” 不过真不能怪他,他已经有好些年没有做过了,以前混帮派时,他随时都有可能招惹杀身之祸,所以基本不碰女人。后来洗白了,他对女人已经是可有可无了。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遇上她,就冲动得跟个十七八岁的毛孩子。 “还好,只是有点肿,上了药就没事了。”池斯年也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一管药膏,挤出莹绿色的膏状物沾在指上,给她上药。 药涂上去有点凉凉的,刺激着伤处,微痛。 他涂药的时候,动作倒是很轻柔,一点一点地移动,怕触痛了她。 她大窘,恨不得立即死过去,太丢人了,“好了没有?” “马上,放松一点,不要夹我。” 他一本正经的说着令人浮想连翩的话。 “你快点啊。”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