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知道怎么办,他总觉得这个姓严的肯定不会就这么让他们走了,还想着怎么提醒乙儿,就听到乙儿这么说。 赶紧点了点头,现在不管怎么说,先找到大人才是最重要的。 “停车。” 他们不知何时已经离开了热闹的市坊,到了一处相对安静的巷子口,马车慢慢的停了下来。 严柏艺也跟了上来,“怎么停了?” “这些日子,多谢照顾,现在到京城了,我们也该分开了。”乙儿朝着严柏艺行了一礼,她想的也挺简单的,她同意一同上路,现在到了目的地本来就应该分道扬镳了。 严柏艺握着缰绳的手一顿,“乙儿姑娘这就是准备过河拆桥了?” 乙儿有些听不明白,什么叫做过河拆桥,当初是他非要跟着她们上路的,现在又怎么称得上是拆呢。 “不是拆桥,是分道扬镳。” “可是姑娘答应了我,要替我算卜,现在卜还没有算完,难道就准备这么一走了之?” 这样好像确实是不应该,乙儿点了点头,不过算卜结束就可以了的话,也不算什么难事。伸手从兜里掏出了铜钱,“你要算什么?” “姑娘别急,算卜的人不是我,而是另有其人,只要请姑娘看上一眼即可。我想应该不耽误姑娘的时间吧。” 童儿在一边小脑袋摇成了拨浪鼓,也没能改变乙儿的心意。虽然她也很想快点见到叔父,可答应了的事情还是要做到的。点了点头应了一声。 如欣坐在旁边衣角都扯皱了,她是又希望乙儿能早日见到顾大人,又不舍得那么快的离开严柏艺。 等到乙儿说出好字,才长出了一口气,这真是太好了。 严柏艺给阿大使了个颜色,马车又继续的往前走,童儿觉得越来越不对劲。 这个严柏艺不是说自己是武馆的公子吗,他们的方向去的却是一条小巷,这边是京中最中心的地带,能在这边有宅子的都是达官贵人,少说也得正三品以上。 不是有钱还是没钱的问题,而是身份不对,根本就不敢往这待。 “乙儿姑娘,咱们这去的地方不对啊。” 乙儿好奇的看着童儿,“哪里不对?我们去严柏艺家里。” 童儿把刚刚心中想的重复了一遍,越说如欣的心就跳的越快,她早就这么觉得了,光看严柏艺的样子和平日行事,根本就不可能是个武馆馆主的儿子。 这话也就骗骗无知之人,可她的眼见也就在这里了,整个太原最大的官也就是孙勤和了,他才从四品,还是个地方官员。 结果童儿一说就是三品以上,她根本连想都不敢信,手中握着的糖画越发的显得可笑起来。 这样的人,哪里是她能肖想的,就好像是这个糖画永远的不被打开。 乙儿恍然大悟,就哦了一声,又继续的看着窗外。 “乙儿姑娘,你怎么一点都不惊讶啊?”像如欣那样才是正常的表现啊,她怎么一点吃惊的感觉都没有啊。 “我早就知道了。” 严柏艺其他的东西她都没注意,只注意到他说话的方式和走路的习惯,别看他说话的时候总是吊儿郎当的,但是坐姿永远都是笔挺的,还有很多无意间流露出来的教养和气质。 这些东西是根本就掩盖不了的,她身边只有一个人,严柏艺的这些与他有些相似。 这个人就是叔父顾洵。 说明接触到这些的严柏艺,一定生活的环境就是与常人不同。 还不等童儿的挫败感袭来,马车就停了下来,只听到耳边传来阿大的一声到了。 布帘被掀开,马车停在大门口,门口有一对威风的石狮子,门前还有士兵在把守,顺着大门朝上看去,就看到匾额上两个大字“陈府”。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