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听闻过一二,只是看天识天象说不得是妖术啊,莫不是道长真的不通此道?误以为是妖术?” 徐道长皱了皱眉,这话里可句句都是陷阱啊! 一是他从未说过自己通此道,二是这乙儿到底是看天识天象,还是出口影响了天象,几个字的差别可就很大了! 下意识的朝着柳氏看了一眼,他现在才是那只被赶上架子的鸭子!只可惜他们漏算了一点,这天象之道可不是只有她会的! “道长莫不是真的不会吧?若是如此,我们也不能怪他误会了乙儿。可就因为他的学术不精,就险些害得一个无辜之人惨死,这笔账我们该如何来算呢?” “且慢,谁说老道不识此道了,这等雕虫小技我自是会的,好,既然你们不信,那便来比试比试,到时你们就会知道到底是谁在施妖术装神弄鬼了!” 这么一句孙勤和就放心了,公平的很,在众目睽睽之下,谁都不能使什么花招,能说中天象之人,才是真的高人。 还不等顾洵有所回应,乙儿已经点头说了一句好。 顾洵不是对乙儿没有信心,而是怕他们又会有什么诡计,等着乙儿往下跳。 “既是比试,那就该说清楚如何个比法,孙大人你说对吗?” 孙勤和突然又听到自己的名字,想要回答袖子一撩,忘了剑还插在地上,一个用力脑袋就直直的朝着地面砸了下去。 最后只能捧着自己脆弱的脑袋不停的说是,他也真是流年不利了,还没回都对着他的脑袋来事! “那就以一炷香为限,识今日午时起的天象变幻,谁说的准就算是谁道术更精。” “若是一人先说另一个跟着学样又该怎么算呢?”柳氏问出了大多数人心中的想法,两人说的答案是一样的,又要算谁胜出呢。 “就以先说出的为胜者,相同的自然做不得数的,如此规定,这位顾大人以为如何?” 徐道长问的是顾洵,眼睛看得却是乙儿。 等到乙儿缓慢的一点头,徐道长就露出了一个势在必得的表情,看得顾洵眼睛一眯,果然是有什么陷阱在等着的吗。 “还有,既然是比试,那也该说清楚,胜负该如何?刚刚你可是污蔑乙儿是妖,若是输了该如何?” 徐道长不屑的哼了一声,“老道不才,若是输了磕头请罪,自愿力证姑娘清白。” “就这样?你刚刚可是要烧死乙儿,这是一个磕头请罪就能算数的?若你输了,我要你磕九九八十一个响头,边磕边说自己乃是欺世盗名之辈,并且自毁师门法器,永世不得再入道修行,你可敢说!” 顾洵每说一句,就往前走一步,居高临下的看着徐道长,生生把他额头逼出了颗颗细汗。 这少年看着年纪轻轻,怎么会有如此的戾气,便是见惯了俗世间种种的徐道长,也觉得倍感压力。 愣了一会才反应过来,“你一直在说我输了如何,敢问这位大人一句,若是她输了又该如何?是能自愿入火焚烧还是肯为百姓自我了断呢!” 顾洵从未想过乙儿会输,根本就不考虑他所说的情况。 而站在他身后一直跟着的乙儿,却走到了身侧,用所有人都能听到的音量,一字一句慢慢的说道。 “若是我输,我愿自罚天火焚烧,五雷灌顶,永堕轮回!” 饶是顾洵也被乙儿的话语所惊,下意识的握紧了她冰凉的手掌,不会的,叔父绝对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更何况他相信乙儿,只要是她就绝对不会输! 若是真的到了那一步,他一定会倾尽全力保你周全,更何况孙勤和还以为自己逃得了吗? 他若不是听了乙儿的计策,光是未能及时开城施救这一条,那颗脑袋早就不该在这了。 乙儿像是感觉到了顾洵的紧迫,小手捏了捏顾洵的手心,轻声的安抚着他,“叔父,不怕。” 顾洵和往常一样摸了摸她的小脑袋,叔父只怕你会受伤会难过,其余的一切叔父都不怕,从再见你起,叔父与你共生死。 “闾山龙角有来因,东海青龙顶上生;吹动风波水荡漾,助我调动九州兵。” 徐道长挥动着佛尘,口中念念有词的拿着一个龙角,随口抬头朝着天空的方向吹动了号角,嘹亮的声音震得每个人的耳朵发麻。 就连远在偏院的如欣也听见了,只是最近如烟都拘着她不让她出院门,导致她已经有好些日子没有见过乙儿了。 “阿姐,你听到了吗,是不是有什么号角的声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