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钱,自然不好反头就拒绝人。她看着陆凯之,说道:“行吧,你带路。正好我明儿要走,算是给我践行。” 在昆市待了好几天,东西买了不少。吃的喝的玩的,赵雪槐也随性地转了转,看了看一些有点盛名的地方。在外面待了几天,一个人漂着竟有点想其瓦市家里的安闲,所以赵雪槐已经买好了明天的票,预备自己回去。 陆凯之听着,想到自己把人接来的,却是没怎么管,老脸不由得一红。 他一边走,一边道:“大师,要不我让人开车送您回去吧,我自己也去的。我准备带点东西去看看田老哥,大侄女的婚礼也不远了,我做叔叔的去祝贺祝贺。” “你不比田芳大几岁吧?”赵雪槐突然问道。陆凯之看着像和罗松军一辈的,但是却和田震田老爷子兄弟相称。 陆凯之摸摸鼻子:“是大不了几岁,田芳不乐意叫我叔叔,嫌弃我年纪小。只有田老哥压着,她才会叫上两声,敷衍敷衍我。” 这事儿,想着陆凯之都面上带笑。年纪小的长辈,总是处于一种尴尬的地位,怎么叫都奇怪。叫长辈的称呼吧,对方又和你一个年纪,看着就是同辈人,生不出尊敬来。 两人说上两句,到了外面陆凯之停车的地方。 上了车,陆凯之的车开往市里特色菜式味道最佳那家店。 陆凯之喜欢钓鱼,今天要去这家店也是一家做鱼的店,名——鱼馆。 这鱼馆虽然名字普通,但是在做鱼上整个昆市都无第二家店可以比拟。但凡是地道的昆市人,都知道这家鱼馆的名头。有着绝佳的手艺,自然受到顾客的喜爱。纵是鱼馆一再提价,鱼馆还是客似云来。 陆凯之带这赵雪槐过来,自然是有原因的。他认识这家鱼馆的老板,要一个私人包间是一句话的功夫。既能让赵大师尝到好的昆市口味,又能显出自己有用,一举两得! 到了鱼馆门口,陆凯之和前台打了个招呼,得知三楼包间还有,就领着赵雪槐上楼梯。 这地方陆凯之来的次数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了,往日里直上三楼,不见意外。谁知道这回走到二楼位置,再要往三楼去的时候,陆凯之和赵雪槐二人就被人堵住了。 更准确地说,是赵雪槐被一个老头堵住了。 气旋子看着面前的少女,眼睛盯着对方不放,面色不善。 齐芸走在气旋子后面,她是和气旋子还有自己的另一好友郑濂过来吃饭的。刚刚三人用完饭,正准备离开,气旋子却突然堵在了一个小姑娘面前。 看气旋子面色不好,齐芸好奇地问道:“气旋子,怎么了?堵人小姑娘干嘛呢?” 齐芸觉得被气旋子堵着这姑娘看着面善,且是同行的小年轻,不免觉得奇怪。 她一出声,站在对面的赵雪槐就目光灼灼,简直像见到小羊羔的狼崽子。 赵雪槐心中闪过一行大字——得来全不费功夫。她居然在吃饭的地方,遇到了老太婆!上辈子老太婆教导她半年,身世底细一点没和她交代。如今叫她逮着了,可不能轻易放过这滑不溜秋的女人! 于是二楼的小小一块地方,呈现了三角之势。气旋子看着赵雪槐,赵雪槐却一瞬不瞬地看着齐芸。 齐芸有点懵,觉得面前这小姑娘看她的目光不太对。 那厢气旋子皱着眉开始发难:“小友,你可是其瓦市而来?” 赵雪槐移回目光,点头:“我正是其瓦市来的。” “那不知你是否见过一姓沈的中年男子,手持一把七星剑!”气旋子双眼猛地一瞪,而后凶神恶煞地喝道:“不知小友和我那徒儿的身死有何干系?你身上竟是系了我徒沈定山的一抹气息!” 说到沈定山,气旋子身后的齐芸和郑濂皆是面色一肃。沈定山跟气旋子的时日长,齐芸郑濂二人也是认识他的。听得眼前的小姑娘和沈定山的死有关,两人皆都面色冷了两分。这是一种圈子里的护短,气旋子、郑濂,齐芸是多年好友。 赵雪槐扫过气呼呼的拦路老头,又看着对面脸色变冷两分的老太婆,心里开始委屈不满。 这才刚见面,老太婆就凶巴巴。她一直瞒着自己的事,自己还没和老太婆算账呢。 这样小孩儿一样的心思只是一闪而过,赵雪槐敛着情绪,对拦路老头道:“你说的沈定山,我的确见过。” 气旋子闻言双眼一闪,目露狠意:“那你与我徒儿的身死有何干系!” “他怎么死的?老头你没算过?”赵雪槐皱着眉,手臂轻挥,将发怔的陆凯之扫到一边去。 气旋子被对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