赔,梁烨折腾起他从来不会手软——尽管他折腾梁烨也没留手。 但不得不说,他和梁烨在床上的某些“癖好”惊人一致,敏感的地方也相差无几,这种奇妙又诡异的禁忌感极大地刺激着每根神经,让他们对彼此都欲罢不能。 梁烨认真地跟他算,“现在你欠朕两次。” “斤斤计较。”王滇倒打一耙。 梁烨搂着他笑,点评道:“你那情蛊无甚大用。” “还好,起码让你躺平了乖乖挨——”王滇这几日下流话张口就来,饶是梁烨脸皮再厚,也属实有些招架不住。 “下流至极,朕这几日觉得耳朵都脏了。”梁烨捂着他的嘴,一副被玷污了的苦闷神情,王滇心情极好地弯起眼睛冲他笑。 梁烨被他笑得心里发痒,拽着他起身,“包饺子。” 王滇莫名其妙,“明日才是除夕。” “朕今日就想吃。”梁烨推着他往厨房的方向走。 王滇拗不过他,嘱咐人收拾好厨房,顺嘴问道:“今早家里好像飞来了只信鸽?” “充恒嚷着要朕回去,不用理。”梁烨挂在他身上,“朕还从未尝过你做的饭。” “我……其实不太会做饭。”王滇有些赧然道:“只会煎个鸡蛋,包饺子。” “朕会得可比你多。”梁烨骄傲道:“朕会烤鸡烤鸭烤鱼做面汤,红烧肘子,糖醋鱼……” 他一口气报了许多菜名,王滇惊讶道:“你是厨子还是皇帝?” 梁烨兴致勃勃地看着他和面,“朕小时候闲着没事,就总四处瞎逛,跟御膳房的厨子偷的师,后来捡到了充恒,小东西挑嘴的很,只肯吃朕做的东西,便又多学了一些。” 王滇给了他一个面皮,“充恒说你捡到他的时候他刚出生没多久。” “唔。”梁烨看着他手上的动作,慢吞吞地捏着饺子上的褶儿,“他被人扔在乱葬岗的坟窝里,朕正睡着觉,就被他砸醒了,想给他埋了结果被尿了一手。” 王滇笑了笑,“你那时候多大?” “七八岁吧,记不清了。”梁烨啧了一声,“小孩子烦死人,只知道哭,朕就将他绑在树枝上荡秋千。” 下边就是死人堆,小孩儿也不知道怕,后来梁烨才知道充恒那会儿快病死了。 他抱着个快咽气的小娃娃爬进谈亦霜的寝宫时,险些将她吓哭,但认出他来之后,也不嫌他们脏,又是洗澡又是换衣服悄悄请太医,好歹让充恒捡了条小命回来。 “后来就养活了。”梁烨很不擅长讲故事,通常一句话概括,丝毫不顾忌听众感受。 这故事实在索然无味,但只要是梁烨说得,王滇便觉得有意思,听得十分投入,梁烨见状,便绞尽脑汁地多讲了两句。 待饺子出了锅,王滇夹起一个吹了吹,递到了他嘴边,“尝尝。” 梁烨试探地咬了一口,虽然跟宫中的御膳没法比,但既然是王滇亲手做的,那必然是最好的。“好吃。” 王滇顿时成就感爆棚,平时自己都不怎么乐意吃的饺子硬是尝出了五星级大厨的水平。 俩人跟傻子似地站在满是烟呛气的厨房里,美滋滋地你一口我一口吃了整整三大盘水饺。 梁烨黏黏糊糊地贴着他,身上都是柴火味,王滇一边搂一边嫌弃,十分幼稚地往他鼻尖上抹了点灰。 梁烨装没发现,欣赏着他眉梢眼角掩藏不住的笑意,忽然问:“除夕要守岁吗?” “当然。”王滇拽着他往外走,“对了,今下午就可以贴对联,你这几日念叨得我耳朵都快起茧子了。” “你去拿,朕熬浆糊。”梁烨兴致勃勃地撸起了袖子。 王滇看了他鼻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