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的打扮却是很特别了。 被子被钟翘掀开,原本趴着的人双臂撑着床垫支起上半身,浑身上下除了一条白色的平角裤,什么都没有。 也不对—— 其实还些其他东西的。 比如,他脖子里坠着铃铛的领结,还有头上那对毛茸茸的猫耳朵。 这件事情戚承已经计划了很久了,他以为自己已经做好了所有的心理建设。可当这会儿被钟翘这样直勾勾的眼神一直打量着,他还是被看的十分羞赧,白皙的脸颊上浮显绯红,一双褐眸晶亮,带着点躲闪又显着几分好奇。 钟翘真是爱惨了他这幅样子了。 也不知道自己这样傻愣着看了多久,她只觉得嗓子又干又痒,不自觉的吞咽了一口口水。 俯下身,坐到他身边,伸出手,然后用指腹摩挲着他的下巴。 “喵?” 这是入戏的戚承学着被撸顺毛的猫发出的声音。 “啪——” 这是钟翘脑袋里保险丝断掉的声音。 虽然不知道戚承怎么就突然玩起了这种情趣,但不得不说的是,她真的太喜欢了! 戚承有心讨好,钟翘怎么可能抵挡的住美色的诱惑,早就在他的折腾下嗯嗯啊啊的找不着北。 关键时刻钟翘的脑子恢复了短暂的清明,她挣扎着从戚承身下躲开,拉开床头柜的抽屉,小手在里面一阵摸索。 她拿到盒子,然后打开晃了晃,可是盒子里面空无一物。 “怎么一个都没了?!”钟翘有些傻眼,她明明记得这个东西他们家的库存很足啊。 戚承咬着下唇,眼神竟然有些似嗔似娇的样子,不知道是不是他入戏太深,眼下说话也都是软绵绵的:“这两天晚上用了多少你心里没点儿数吗?” 钟翘回忆了一下,因为这两天异常兴奋的戚承,的确是用了不少,而且因为父母一直在的缘故,他俩也没机会补货。 她手里还拿着空空如也的小盒子,看着一脸哀怨样儿的戚承,一时间有些进退不得。 “怎么?你美了就不管我了是不是?”戚承看出她眼神里的退意,不依不饶的撒着娇,手下还不忘卖力的讨好着她。 “不、不是的。”也不知道为什么,钟翘被他看得心虚,好像自己是个十恶不赦的渣男似的。 她注意到他隐隐有些发红的眼尾,心一横,扔了手里的小盒子,攀住他的肩将人压倒…… …… …… …… 第二天的戚承起的很早,还把昨天被他强硬搂在怀里抱了一夜的钟翘抱进浴缸‘装模作样’的好好洗了个澡。 即使已经摘掉了猫耳朵,但他依旧餍足的像一只大猫。 想他昨天那样卖命,应该能中吧。 只可惜,生活总是有那么多的不尽人意,他机关算尽,却忘了要算排卵期这件事,一个礼拜后,钟翘的大姨妈就如约而至。 戚承沮丧了两天,很快就重新振作了起来,准备起了下一轮的攻势。 晚上下班,钟翘和程军出去玩。结婚以后戚承没怎么管过钟翘和朋友偶尔出去喝酒这件事情,唯一的要求就是,假如她这天准备要好好喝酒,晚上就得让他去接。 这天钟翘其实是没打算怎么喝酒的,到了酒吧也不过是和程军点了两扎啤酒,慢慢喝了起来。 酒吧的人渐渐多了起来,程军也已经端着酒杯去找刚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