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忙上前扶住她,“阿瑾没事,不用担心。” 安瑾也急忙走上前,“娘,女儿没事,你可得担心肚子啊,刚刚走那么快,伤到弟弟妹妹怎么办?” “怎么会没事?”长公主一眼就看到女儿红肿的双眼,急道,“都哭成这样了,快,快进去让大夫看看,伤到哪里了?” 安瑾也不能说是因为猛然间看到孙晋文而哭,只好跟了进去。 大夫看了一遍,只是擦伤了皮肤,上过药就好,长公主不放心,怕安瑾又像上次一样伤到脑袋,便让大夫过两天再来检查一下,确定无事才好。 “爹爹……”安瑾上好了药,有换了衣裳,冲洗梳洗一番,然后坐在长公主身边,对着对面的安逸陵说道,“我、我让侍卫跟着那个人了,我总觉得、觉得他有些不对劲……” 在梳洗的时候,安瑾已经想好了,孙晋文怎么忽然这个时候出现在京城她不知道,但既然遇上了,那就她就得盯着他,她自己做不到,就交给爹爹……只不过却是要找个合理的名目才好。 “他衣着寒酸,但进退得宜,谈吐不凡,看样子应该是进京赶考的学子,他的马儿冲撞了我的马车,看样子是巧合,但这段特殊时期里,指不定是被人指使或利用呢?”安瑾歪着头想了想,“但若是这样,女儿就不明白,单单指使让我惊马的话,对别人有什么好处?” 安逸陵眼睛一亮,他没想到女儿会让人盯着那人,他还想着之后派人去查,但现在却是能省不少功夫了,“阿瑾做得好,不管是巧合还是有意,总要查一查,此事就交给爹爹吧。” 安瑾等的就是这句话啊,她自己没什么能力去追查,但可以提供线索,反正孙晋文和那明王是一窝,一起交给老爹他们端了就是,只不过…… 前世爹爹可是把孙晋文查了个底朝天的,他是在年后才进京的,但今生却是现在……是爹爹没查到,还是今生出了什么差错? 不过牵一发而动全身,今生很多事情跟前世已经不一样了,他提前出现也就没什么奇怪的了。 “哼,若真是有意为之,那可别怪本宫不给脸面了。”长公主把女儿搂在怀里,冷冷说道。 她沈宜宁不怎么外出走动,还真有人忘了她是个什么样的人了…… “别动气。”安逸陵见妻子冷了脸,便握住她的手轻声安慰,“交给我。” 难道有人是认为他有了自己的亲生孩儿,就不会再在乎阿瑾?那可真是大错特错了。 *** 沈瑜不可能每天都亲自盯着楚松亭,毕竟他还要巡逻站岗,守卫皇宫呢,翘班一两次还好,太多了就说不过去了。 但沈瑜这人有个能耐,来京城不到半年就和那些小混混地头蛇混熟了,人家不知道他的身份,但却知道这是个有钱而有慷慨义气的主儿,也都愿意帮他做事,所以这次他就让市井中的朋友帮忙盯着,人家问起也就说是看这人不顺眼。 楚松亭这人,作息规律,平日极少出门,所以一直都没什么进展,但只要一个人有问题,时间久了总会发现蛛丝马迹。 这天下午,刚好沈瑜轮休,他换了身衣裳就去找人了,他也得经常盯着,这些人才会好好办事。 “余老大诶,咱们兄弟跟了这么长时间,总算是有点进展了,也对得起您给的那笔钱了!”一个魁梧大汉拍拍胸脯说道。 沈瑜不喜欢人家叫他老大,但市井中就兴这一套,他也没法子,他听了这话,心中暗笑一声,面上却板着脸,从怀里拿出两锭银子扔过去,“说吧。” “诶!”汉子兴奋地应了一声,“那小子看着人模狗样的,还是个读书人,他以为自己做的隐秘,没人知道,可咱们是什么人,这京城……” “说正经的!”沈瑜头喝到。 “诶诶,那小子每月十五都会去泽香茶楼饮茶,在一个雅间里待半个时辰,几乎风雨无阻,咱们想尽办法偷看过,很多时候他都只是一个人坐在窗边喝茶,没什么异样,但……后来咱们发现,那扇窗子对面也是个茶楼,但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