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九最后一根名叫隐忍的神经也崩断了,她忍无可忍地蹲下身去,把裴元诤从地上拎了起来,揪住他的衣襟把他强行往门外拖。 够了,她真奶奶的受够了裴元诤这个死妖孽了! 裴元诤嘴里还在嚷嚷着,手却移向了自己的腰带,一下子把自己的腰带解开了扔在了地上,然后一个转身,外衣从他身上顺利剥落。 “裴元诤,你……”手中的重量顿失,苏九恼怒地回过头去,瞪着手中脏兮兮的白色衣袍,愤怒地把衣袍丢在了地上踩了过去。 “裴元诤,你到底想怎么样?” 天啊,她快抓狂崩溃了,老天爷,你快降道雷来劈死这个撒酒疯的妖孽吧! “九儿,贺俊哪点比元诤好?”裴元诤像个受气的小媳妇一样指着自己的鼻子,异常委屈地原地刨坑。 “他除了比元诤有钱,什么也比不过元诤!” 好啊,喝醉酒了还忘不了吃醋是吧,裴元诤,你给本公主等着! 苏九恼火地叫人去厨房拿了一瓶醋过来,举高了就要往裴元诤的嘴巴里灌。 本公主今天非要酸死你不可! 哪知裴元诤却夺过了她手中的醋瓶,咕噜咕噜地喝了起来,喝完了还自言自语道。 “这酒太难喝了,怎么酸酸的,不好喝……” 说完,裴元诤把醋瓶随手一抛扔在了地上,半眯着潋滟水光的墨眸,把通红的俊脸凑近了苏九的小脸,不满地打了一个饱嗝,然后傻傻地笑着。 “九儿,你怎么有两个……不……不是两个……是三个……不不不……又变成了四个……” 裴元诤满身的酒气和嘴里的酸味一下子窜到了苏九的鼻子里,令她受不了地捂住了鼻子,把他推远了些。 天啊,让她去死吧! “嗯……九儿你嫌弃元诤……”见苏九皱眉无比嫌恶自己的样子,裴元诤低头闻了闻自己衣服上的味道,的确是不太好闻。 于是,他大方地在苏九面前宽衣解带起来。 “裴元诤,你该死的干什么!” 苏九瞪大了杏眼瞧着把自己一下子剥得精光的裴元诤摇摇晃晃地朝她走过来,她面色通红地吓得连连后退。 疯了,疯了,她快被裴元诤逼疯了! “九儿,元诤不臭了……”裴元诤一个踉跄便把扶桌躲避他的苏九瞬间扑倒在桌面上,通红的俊脸满足地在她异常饱满的胸口蹭啊蹭的,像是顽皮的小男孩眷念自己母亲的味道一样。 苏九见此,欲哭无泪,使劲挣扎扭动着身躯想要从裴元诤的魔爪中解脱出来。 “裴元诤,你……你……还可以再变态点!” 以后绝对不可以让他喝醉了,喝醉后的裴元诤就是一个没节操的无赖加变态! “九儿,你又凶元诤……”裴元诤将头压在苏九起伏不定的胸口,用那只没受伤的大手把苏九的一只小手抓住了,按压在最不该按的地方。 “裴元诤,你变态!”苏九的小脸一下子爆红了,想立即甩开手中的东西,却被裴元诤按住了不肯松开。 她怎么会沦落至此呢!刚才就应该拿东西砸晕这个没节操的妖孽! “九儿,元诤好痛,你帮元诤摸摸……”裴元诤再次用水汪汪可怜小狗的眼神望着苏九,却抓着她的手做着最下流的事,眼尾处,微微闪现着狡诈的微光。 “裴元诤,你该死的松手,不然本公主一秒让你变太监!” 苏九龇牙咧嘴地冲他怒吼道,恨不得将手中的东西一下子拧断了。 裴元诤,你果然下流得很,你的节操呢,被狗吃了吗? “太监是什么?”裴元诤眨眨眼,不解地问苏九,“能吃吗,九儿吗?” 苏九真想一口老血喷在他脸上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