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叙和司凛的行为自然有他们的行事准则,可叶妩却不一样,她的作风更加的霸道张狂,讲究个斩草除根、睚眦必报,容叙倒不是觉得这样不好,毕竟叶妩只是一介女人,她要是不狠点,早就被人吃干抹净了,可是这一次,容叙反复构想,始终觉得下狠手有些不太合适,又怕叶妩多心,只能转达给司凛。 司凛反复思量过后,也觉得容叙的意见在理,便有了今天这一出。 瞧着司凛默认了下来,叶妩终于撇了撇最,松开了手,很明显的有些不高兴了,“你跟容叙讲,以后有什么话呢,他犯不着多心,我叶妩不是那么小心眼的人,只要将理由准备充足,我是不会计较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但是我希望,以后有什么话,不是他等你回来,从你嘴里转达。” 司凛默默吐槽:你要是不小心眼,这世界上就没有睚眦必报的这个词语了。 叶妩是真的有点生了容叙的气,只觉得自己跟他之间好像隔了一层,没有以往想象中的那么可以彼此信任,自己是拿他当可以信赖的朋友,而他呢?居然还防着自己这么一手? 一直到晚饭时分,容叙下来准备在餐厅吃晚饭,到那的时候,下意识的坐在叶妩和司凛那一桌,平常叶妩总要体贴的问他想吃些什么,可今天……叶妩连看都懒得看他一眼。 餐桌上的气氛,有些别扭。 容叙下意识的看向司凛,司凛却递给他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 没办法,一个是自己的好兄弟,一个是自己的女人,虽说俗话讲,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司凛宁肯断手断脚,也绝对不想裸奔…… 所以,只能默默在心里给某人点蜡。 司凛刚看了一眼容叙,却只觉得脚上被人恶狠狠的踩了一脚,疼得他眉头微微皱了一下,再不敢去看容叙了。 容叙眉头猛跳,有些心虚不已。 他知道,今天的这事他应该跟叶妩直言不讳的,但是想到那一边的警告,心底又忍不住蒙上一层沉重和无奈。 他只能保持中立和观望,却不能对两个人的争斗有任何实质性的插手,只有现在完全的中立,日后当叶妩清算这一切的仇恨时,他才有资格同样报以袖手旁观…… 不然的话,如果以后真的走到了那一步,碍于血缘关系,对方以此作为威逼要挟,他又怎么能真的不管不顾? 既然从一开始就保持旁观者的姿态,那他必须咬牙坚持下去,那是她们俩的战争,不允许任何人插手。 一顿晚饭,容叙吃得如鲠在喉,虽然碍于游戏规则,不得不保持中立,心中如是安慰着自己,可他面对叶妩时,依旧觉得有些说不出的愧疚和难受,甚至不敢去看叶妩脸上的冷漠和嘲弄之色,飞快的吃过后,便一溜烟的跑了。 司凛看着容叙的背影时,居然依稀看出了几分狼狈的模样。 叶妩气哼哼的将刀叉放下,“……不吃了!” 简直快气死了,好伐!你个死容叙,我拿你当朋友,你却跟我隔了一层不说,现在居然还装作不知情的拒绝道歉! 司凛有心帮容许说几句好话吧,可瞧着容叙装傻充愣的态度,他又有些无奈,你说两句软话能死啊! 容许的装傻,他倒是不好真的帮容叙说话了,万一气头上的叶妩,真的也把他当成“共犯”,不许上床,那他不是冤枉死了吗? 叶妩和容叙闹起了别扭,一个觉得你说话拐弯抹角,不拿我当朋友,一个有苦难言,只能逃避了事,居然真的就这么僵下来了,他们俩只顾着闹别扭,司凛夹在中间,左右为难,欲哭无泪。 第二天上午,俞家股票依旧动荡着,两股神秘的现金流充斥着股市,将俞氏集团的股票价格逼得忽高忽低,就好像汹涌海浪中的一叶扁舟,主宰不了自己的命运,只能任由着两股巨浪,或是将它送入云端,或是将其跌入深渊…… 一时间,俞氏的股票成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