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央二话不说撸起袖子就是干。 能动手绝对不多说一个字,多么粗暴的风格。 姚暮真是特别的意外,明明能当学神,搞科学研究的人,偏偏痴迷于捉鬼和迷信领域。 两个人回去的路上,姚暮问:“你真的休过学啊?” 林宛央:“我告诉过你们啊,我有次睡了一年半。” 姚暮:“……” 他想起来是有这么回事,不过居然是真的,他以为对方随口说说的。 林宛央有次打架回来,回房间睡了三天三夜,他让对方去检查下身体,当时那个人不以为意的说,曾经睡了一年多也没事情。 这也就难怪林宛央二十岁才读大一,姚暮开始以为是山区的学生启蒙的晚,读书晚,也没觉得奇怪。 现在想起来,可不是都对上了。 姚暮问:“所以当时你是遇到了什么,要睡这么久?” 林宛央想了下说:“我记不太清了,好像什么都没发生,睁开眼睛就发现自己睡了一年多。” 她曾经问过伏城,不过那个家伙也说不出所以然来,把她气得一个月没做饭。 这件事没有头绪,林宛央也就没有纠结了,她天生心大。 两个人刚走进道观,林宛央就被突然冲出来的几个人,吓了一跳。 这几位都自称是有人介绍来的,想找她测一卦。 林宛央声音淡淡道:“那行吧,你们跟着我来。” 她把人带到了会客室,几个人为了谁先来,又差点吵起来了。 林宛央咳嗽了声音,“从左到右依次来。” 几位这才安静下来,把问题说了出来。 第一个年轻姑娘说:“我想问我男朋友,什么时候才能离婚,我能转正。” 第二个中年男人:“大师,你们帮我算算,我家老头子的遗产分割书上,都把东西分给了谁,我的比重大不大?” 第三个大妈更一言难尽:“大师我几月怀胎,更容易生出来儿子?” 林宛央彻底被这些人问住了,这都是什么玩意! 不过她是个骄傲的人,不会直接说自己不行。 林宛央站起来走到门口,把张浩和谢文颖叫来。吩咐人: “我去睡午觉,里面的人我就晾在那里了,什么时候走随便他们,如果大声喧哗就轰出去。” 张浩点头:“我知道了,老大。” 两个人也非常无语了,这都什么事情。 元旦结束后天气转好,修路的工人又开工。 这天下午,林宛央正在喝茶看书撸猪,就看到一个人跌跌撞撞的冲进来了。 这是一个年轻人,大约是十五六的光景,脸上稚气未脱。 “这个道观的观主在哪里?”对方开口问。 林宛央看着人:“你有什么事情吗?” “我要出家当道士!”年轻人一字一顿的说。 他因为考试不太理想,所以和家人吵了架就想去出家,和尚光头太丑了,所以最先考虑道士。 可惜是跑遍了市内的几个道观,对方都不肯收,说他和道门无缘。 说出家不是说出就出,各种推诿。 石明很生气,然后想到了豫山上也有个道观,既然市里面的道观看不上他,这退而求其次,山里的总行吧。 石明振振有词的说:“你们这山上没有公交,我从山下一步步走上来,花了两个小时,脚都磨破皮了,这够虔诚了吧。” 他四处看了下环境,居然比想象中好很多,心里非常满意。 姚暮、谢文颖:“……” 怕不是脑子有问题。 林宛央但笑不语。 石明拔高声音又说:“我要在这里出家,你们听到了吗?” 林宛央:“听到了,不过道士也都有考核的。” 石明皱眉:“什么?当道士还有要求?” 林宛央:“当然了,出家是一种选择,但是不是逃避的方式,我们又不是垃圾桶和回收站,什么都来者不拒,毕竟是金子哪里都发光,石头还是算了,我们道门本来就发展不易,别拖后腿了。” 石明觉得这个人在骂自己,但是又找不出具体哪里不对,他说:“那好,考核就考核。” 林宛央点头,让张浩把后面院子收拾出来,不用给太暖和的被子,冻不死就好。 张浩觉得直接轰出去就行了,虽然不明所以,却也照着做了。 石明一夜没睡踏实,隔天早上五点刚有睡意,就被人给拍门叫醒了。 谢文颖一脸冷淡的说:“早课时间到了,走吧。” 石明犹豫了下:“可是我还想睡。”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