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人:…… 盖吴头刚磕完,一见花父花母惊得差点跳起来,连忙开口解释:“我是盖吴,秦州人士,卢水胡人,是师父新收的弟子,跟着师父学艺的。” 花父花母这才松了口气,笑吟吟的看着这个比花木兰小不了多大的弟子。 盖吴见花父花母没有露出不满的样子,这才又从怀里掏出一块木雕:“我不知道阿祖、阿翁会来,身上唯有这块木雕,这是徒孙亲手刻的,送与二老做个礼物吧。” “啊,哈哈,有心有心。”花父笑着接过木雕,突然愣住。袁氏侧头看了看,只得笑着夸奖:“这兔子雕的真不错……我便是肖兔的,这兔子给我倒正是合适……” ‘可是我雕的是只老虎啊!师父是虎威将军,我雕什么兔子’ 盖吴张口欲要辩解,再一见袁氏似乎是很喜欢的样子,顿时抿了抿唇,把解释之言给咽了下去。 ‘算了,她老人家喜欢就好,就当是个兔子吧。’ 一旁的陈节知道盖吴雕这只老虎雕了不少时日,一听到袁氏脱口是只兔子,顿时憋着满腹的笑意恨不得捧着肚子笑一顿才好,只是如今气氛这么正经,他哪里敢笑的出来,只好苦苦死撑。 “陈节啊,你是不是肚子疼?肚子疼就去茅厕,别憋着……” 花父挺喜欢这小伙子,见他挤眉弄眼,又老是揉肚子,便好心安慰他。 “不,不是……” “你别管我们,我们看你们跟自家子侄没什么区别,你们也别拿自己当外人,要去如厕就赶快……” “我真不是……” “快去,快去!” 这下,倒换成盖吴在那里窃笑不已。 贺穆兰清晨入城,到了此时已经到了宫内散朝的时分。几人正在厅内说话,宫里派出来召见贺穆兰和狄叶飞的礼官已经来宣召了,花父花母一听说宫里来人,那里还敢缠着女儿,连忙催促她先入宫去述职。 狄叶飞是副职,两人奉召之后联袂而去,看起来浑如一对璧人,让袁氏忍不住揉了揉眼睛,推了推花父。 “你看看……” 花父听到有花母对他咬耳朵,把耳朵凑了过去。 “什么?” “我怎么觉得……咳咳。你可觉得那狄叶飞怪怪的?” “没啊,我看起来挺好的一个孩子啊。” “你不觉得我家女儿跟他站在一起,看起来更英武……似个男人了吗?” 花父顿时恍然大悟。 “我说木兰在军营里怎么一点纰漏都没有,原来竟是这样。这孩子帮我们家木兰挡了灾,回头我们要好好感谢他!” “哎呀,重点不是这个!” “什么?” 两人正在这窃窃私语,若干人和那罗浑几个小辈则在下首边作陪等着他们聊完,边开始说起在陈郡的经历。 就在贺穆兰和狄叶飞走了没有一刻钟之后,将军府里守着前院和大门的几个会鲜卑话的柔然门卒突然跑到前院通传。 “大爷!大爷!外面有独孤家的郎君携拜帖前来拜见!” “大爷,大爷!外面有尉迟家的女郎派了家仆来送拜礼!” “大爷,贺赖家派人来了!” “外面有人送了拜礼来!” “大爷,外面有人问什么时候来拜见两位合适!” 花父和花母一听到“独孤家”、“尉迟家”已经惊讶的要命,等听到主家“贺赖”的名字后更是受宠若惊得站起了身子。 等两人收拾收拾准备出去迎客的那一会儿,门卒跑前院正厅跑的越来越多时,花家夫妻已经震惊的都麻木了。 “老头子……”袁氏吞了口唾沫。“我们家木兰,好像……” “好像挺了不起的?” ☆、第356章 水泄不通 “……所以末将离开陈郡时,已遣虎贲军将士在河道布置暗桩、填住河口,使暗河永不见天日。诚然此路径前往刘宋也不失为一条捷径,但我魏国不长于水军,而刘宋却早就了解而来这条河道,若这暗河真被利用起来,说不好到底是我大魏占了便宜,还是刘宋更容易利用……” 贺穆兰对着拓跋焘和一干朝臣,将自己为何这样做的想法一一道来。 “袁家邬壁的暗河,除了交好的殷家以外,并无其他宗主知道。袁喆已死,袁放和袁化虽然是嫡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