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便回家等消息。 结果一等就是几个小时,孟青和到的时候他脸上的焦急之色有些掩饰不住,怕被少少看出来故意装得一本正经。 孩子到家后醒了,但人还有些迷糊,阿姨就带他上楼洗澡换衣服。楼下书房里,方响泡了茶请孟青和喝:“今天还真谢谢你,想到找公交公司的人帮忙。” “一会儿孩子下来,准备怎么办?” “能怎么办,教育几句就行了。你还指望我打他不成。” 孟青和抿了口茶,吐出一句:“玉不琢不成器。” 方响听了直摇头:“不成不成,本来关系就够差了,再打他非跟我成仇人不可。要不这顿打交给你?” “我可以替你打,但不可能替你管教他。他的心病得由你来医。你知道他今天为什么出去,他去找陆晚宁。” “找晚宁,他知道他妈在哪里?” “当然不知道,但孩子找妈的心是不会变的。你该考虑将来的,要么索性告诉他晚宁死了,但这孩子聪明,轻易不会相信。要么重新找个女人组成家庭,让他试着接受新妈妈,也许时间一长培养出了感情,他也就把晚宁忘了。” 向来乐观外向的方响脸上,头一回露出痛苦的表情。他身子往椅背里一靠,无奈叹息一声:“若真的能忘早就忘了。这不是孩子的问题是我的问题。你知道我没办法爱上别的女人,就算真的要重新开始,我也得找到她把话说清楚才行。不听她亲口说我总不死心。” 孟青和一时沉默无语。方响对陆晚宁的痴情他知道,但陆晚宁的心结他同样明白。他们三个曾是最好的朋友,如果不夹杂那些复杂的男女之情的话,他们可以过得很幸福。 可陆晚宁走了,带着她的秘密消失于人海,方响一直到现在都不知道她离开的真正原因。孟青和也想不好要不要跟好友说。说了方响能得一时痛快,可也许会难受一辈子。 情这个字,始终最伤人。 方响看他脸色凝重的样子,赶紧摆摆手:“算了算了,不说这种不开心的事情。孩子我会教,实在教不好就交给你,你给我照三顿打。再不行等他大一点就送他去当兵,我就不怕收不了他的性子。” 孟青和又悠悠来了句:“过犹不及。” 方响送他一记白眼,突然笑得有些暧昧:“别说我了,还是说说你吧。兄弟,听说你最近走桃花运?” 孟青和挑眉斜他一眼,没有说话。 “不对,不是桃花运,是铁树开花。听说你恋爱了?” “没有。” “没有?上次在船坞你扔下我们跑出去,我听说你可抱了个女人走。你带她回你家了?” “嗯。” “怎么样,感觉如何?” 孟青和把杯子往桌上一放,清脆的“叮”声有镇定人心的作用。 “我们什么都没做。” “不可能!”方响几乎拍桌子,“你丫的准备当和尚不成,都带回家了还不吃,你这禁/欲系的路线准备一直走到底了?” “时机不成熟,她那天病了。” “病了?我跟你说,女人小病的时候最妩媚多情,那个时候感觉最好,你就应该抓住机会一击即中,搞不好当天就能让她怀孕,以后还不由着你唯所欲……” 方响最后一个字还在嘴巴里,孟青和直接抓起他手,把他那杯子塞他那张嘴里。杯子里茶水还挺烫,方响一时被烫着,立马哇哇叫起来。 “太狠了,我这可是传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