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耳道:“怀心姐姐,你觉得我家舅舅样貌如何。” ……王怀心脸红了,说:“你你你……怎么又提这件事情。” 白若兰按住她的手臂,不让她轻易离开,道:“我这次真不是瞎说,而是我舅舅让我问你句话。” 王怀心诧异的看着她,说:“怎么可能,我们……我们只见过两次面。” 白若兰狐疑的看向她,道:“两次?难道不应该是一次吗?” 王怀心脸上一热,一时无语。 “老实交代,你们私下还见过啊!”白若兰总觉得舅舅的话很唐突,莫不是他们私下有说过什么? “若兰,我是什么性子你不了解吗?不过是那日从你家离开,又碰上而已。”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凛然是女孩子家的羞怯。不是愤怒异常,岂不是说明感觉不差。 白若兰来了兴致,她还是第一次给别人做媒呢。她的目光难掩一抹孩童般的兴奋,看起来好像哈巴狗渴望得到一根骨头,特别可爱。 “你、你别这般看着我。我、我都忘记你舅舅什么样子了。” 王怀心撇开头,不敢直视白若兰的目光。她的脑海里闪过那个伟岸的身影,这是一个和她前夫完全不一样的男人。回想起父亲曾经的那位口蜜腹剑,衣冠禽兽的“好”学生,看起来有些憨厚的隋敬安突然变得特别有安全感。 天啊,她到底在想什么…… 她一个不洁的妇人,哪里就配得上那位看起来年轻气盛,高大威猛的少年郎。 “反正我也不晓得为何舅舅问这些话。可见是对怀心姐姐有些倾心。”她把隋敬安家中境况如实告诉王怀心,说完后发现怀心姐姐居然哭了。 王怀心攥着手帕,说:“没想到你母亲家居然还有这般多的恩怨往事……” 白若兰憨然道:“这些话本不应该和外人说。但是我真心怕你后来知道反而埋怨小舅舅,索性都说个明白。你又不是那多嘴之人,相比不会轻易和外人讲,对吧!” 王怀心用力点头,道:“我岂会和人非议这些。只是瞅着你小舅舅面容那般温和,却有着这样的童年经历,实在是心有不忍。” “我小舅舅面容温和?”白若兰好笑的看着王怀心,说:“他明明是长得正义凛然吧?我都不觉得他温和,莫不是他对怀心姐姐很温柔啦?” “白、若、兰!”王怀心用力喊道,声音里却难掩几分春心萌动的羞涩。她和上一个夫君都是父亲一手撮合,两个人婚前就见过一面,知道彼此样貌而已。没想到他人面兽心,犯下许多错事儿不说还想给父亲身上泼脏水,全然不顾当年提携之恩。更背着她和外室生下孩子……她真是对男人有些死心,就不晓得这位隋家少年郎是否值得托付终身呢。 白若兰见她犹豫,加把劲道:“怀心姐姐,你若为人妇,以后也好给怀蕊姐和怀雨姐姐跑动下婚事儿啊。尤其是三姐姐,她可恨嫁了,如今连商人妇都愿意做,只要是嫡子。” ……王怀心没好气的扫了她一眼,说:“我……我考虑一下。” 这还需要考虑?白若兰和她娘一样,心里本就觉得她小舅舅人品样貌前程哪里都是很好的。 “姑娘们,宁塘街区到了,这头不让走马车,奴才去路的尽头等姑娘们?”车夫停下车,问道。 “哦,对了,怀心姐,我们午饭的地方定了吗?这头是不是有个聚丰楼?” 王怀心尚沉浸在隋敬安那件事情当中,神色有些恍惚。她听到白若兰轻笑,这才反应过来,一时又弄了个大红脸,道:“你说什么?” “聚丰楼!”白若兰一字字道。 王怀心哦了一声,说:“我本是想定聚丰楼,可是今个过节,雅间没坐了,大堂又不给定位。” 白若兰眼睛一亮,道:“那怀心姐姐可以放心了。我一个老乡小伙伴途径此地,正好包了聚丰楼三号雅间,咱们先逛这半条街,然后去聚丰楼寻他即可。” 王怀心挑眉,说:“还有这等美事儿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