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昕哥儿怎么可能会给他回信呢? 等他往门口一看,看到元宝已经到了书房门口,手里真的拿着一封信!他立马捂着肚子,皱眉跟夫子说道:“哎哟,夫子,我肚子痛,内急,去去就来啊!” 说着,他丢下书本,风一般眼看着就要刮出去了,谁知,却凭空横出来一把戒尺挡住了他的去路。 “站住。”夫子一听,就知道他要溜号,以前他可没少被这小子忽悠。 “哎哟,夫子,我真的内急。”洛明达看着夫子,夹着双腿弯着腰皱着眉做出一副内急的样子,说道:“夫子真的,我真内急啊,哎呀,要憋不住了,我去去就来,我保证,一炷香,一炷香哈,您先喝杯茶!” 说着,他小心地捏着夫子的戒尺,然后绕过去,刮出书房拉着元宝就往房间跑。 等夫子追出来,就只看到他们进门关上房门的背影了。 夫子:……真是孺子不可教也! “信呢信呢,快给我!”一进房,洛明达立马转身问道。 “这呢,少爷。”元宝笑着将信递给洛明达。 洛明达接过来,看着信封上写着的“洛明达亲启”五个字,字体清秀俊雅,就跟昕哥儿的人一样,他傻笑着问道:“是昕哥儿给你的吗?” 元宝答道:“不是,是篮子给我的。少爷,您不看吗?” “看。”洛明达又看了一遍那几个字,手指在上面摸了一下,想着这是昕哥儿亲自写的,写的还是自己的名字,就觉得心里甜蜜蜜。 他小心地将封口的蜡弄掉,然后打开,取出里面的纸张,展开一看,是一幅画。 洛明达眨眨眼,画上画的是两只黄色的小鹅崽,在一个装满水的木盆里游泳,姿态悠闲,娇憨可爱。 洛明达看着看着就傻笑起来了。 元宝探头看了看,不就两只小鹅崽吗,上面也没有一言半语的,连一个字都没提到少爷,也没有说昕公子自己的事情,少爷至于乐成这样? “少爷,这,就两只小鹅崽,您乐啥啊?”元宝不解地问道。 洛明达看着画,笑着道:“你不明白。” 元宝挠挠头,问道:“我就是不明白才问您的呀?这画上什么都没写,不是吗?” 洛明达敲了元宝脑袋一下,说道:“就说你不明白了。这是昕哥儿给我的回答啊。” “啊?回答了啥?一个字都没有啊。”元宝懵逼。 洛明达看着小鹅崽,幸福地答道:“昕哥儿在回答我写的字条呢,他说小鹅崽很好,他也很好。” 元宝:“……少爷,您怎么看出来昕公子也很好的?” “都说你不明白了,跟你说了也白说。”洛明达又看了小鹅崽两眼,小心地将画纸重新折了起来放回信封里,然后又小心地贴着内衫放好,拍了拍,这才拉开房门去书房了。 画上,小鹅崽精神饱满,还在游泳,可见小鹅崽被昕哥儿养得很好。而昕哥儿有心情弄木盆来让小鹅崽游泳,画风还那么活泼可爱,可见昕哥儿心情也是极好的。 这不就回答他的问题了嘛。 得到了昕哥儿的回信,洛明达心情好极了,走路都生风。 他之前连着给昕哥儿画了好多画了,都没收到过昕哥儿的回信,虽然他之前也做好了昕哥儿不会理睬他的打算,但心里总会存有那么一点希冀的。 如今,昕哥儿终于也送了他画,虽然未有只言片语,但他却有种守得云开见月明的感觉。 昕哥儿给了他回应这件事,才是洛明达心里感觉最幸福和感动的事情。 这件事带来的效果也是显著的。 夫子明显觉得洛明达上课更加认真了,虽然也还是不时开个小差,但比之前明显坐得住了。只是在课间休息的时候,总是看着一张画傻笑。 夫子向洛夫郎反映了。洛夫郎又向元宝打听了,得知那是昕哥儿写给儿子的第一封回信,心里了然,便又去跟夫子这样那样地说了一通。 这夫子也是一点就透,而且他跟昕哥儿他爷爷也是认识的,以前经常看到昕哥儿他爷爷带着昕哥儿去参加他们的聚会,对那个小哥儿的印象也蛮深。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