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害羞,但今晚也有新的菜式可以学,常乐喝完汤后,还是硬着头皮到余清泽身边去学做菜了。 因为中午做的菜多,还剩下一些,晚上就只做萝卜炖牛腩和小炒野猪肉,再加个青菜。 因为炖牛腩要炖比较久,余清泽已经弄好了炖上了,在常乐闷在房间纠结的时间里,牛腩都快要炖好了。他便让常乐来做剩下的小炒野猪肉。 进入到做菜状态后,常乐整个神情明显变了,变得专注,之前的害羞也就不翼而飞了。 吃了晚饭,几人出发去城里看花灯。 因为中秋节,这天的花灯会比起之前哥儿节的花灯会还要热闹,到处都是人。 上次花灯会,正是两人告白互通心意的时候,后面玩得并不是那么尽兴。这天,他们跟常爷爷和常浩一起,将整个花灯会东西、南北两大条街都逛了一遍,还一起到河边放了花灯,玩得很开心。 回到家,他们又一起坐到院子里,赏月吃月饼,吃团圆饼和柚子。 凉风习习,皓月当空。 他们过了一个温馨和乐的中秋节。 余清泽看着身边的常乐,又看看常爷爷和常浩,很高兴,自从爷爷过世后,他有十多年没有过这样满足的过节了。虽然这里物质条件贫乏,但比起自己一个人活着的十二年,这里显然更让他感到有一种心灵上的满足和感动。 第二天,余清泽没有去出摊,请了畅哥儿他爹帮忙,让常乐和畅哥儿父子俩去了。 他今天要去找村长带他去里正家,商量买田入籍的事情。 送走常乐他们,他带上一些礼物,就去村长家了。前天他来送节礼的时候就跟村长提过今天要请他带他去办事,因此村长也是早早的吃了饭在等他。 里正家在邻村,与牛头村隔了座山。 里正是个四十多岁的汉子,余清泽他们到的时候,他正好在家。 村长将余清泽带的礼物递过去,跟里正说了来意。 里正看了看手里的礼物,笑了一下,放到一边的桌上,然后又看了余清泽一眼,问道:“你原先是哪里人?怎么到了我们这里?” 余清泽便随口说了一个从行商那里听到的一个北方非常偏僻的地方,然后又将之前跟乐哥儿一家和村长说过的理由说了一遍。 里正听到他说户籍证明在路上跟行李一起掉了之后,皱眉道:“这样啊,你户籍木牌不见了,这个就有点儿难办了。” 余清泽问道:“里正,请问这个情况,要怎么办好?” 里正想了想,说:“本来,如果你有户籍证明的话,你就买块田,然后记入手实,我给你根据手实造籍,再到县衙去核实登记,最后办理好赋税登记,然后县衙就会给你办理户籍木牌。但是现在你原来的木牌丢了,这就要到县衙去办理了。” 余清泽皱眉,问道:“去县衙办的话,又有何说法吗?” 里正叹口气,看了下村长,然后压低声音,说道:“老余也是咱自己人,乡里乡亲的,我就直说了。因为你没有户籍木牌,官差是随时可以将你当流民给抓起来的。所以,到县衙办的话,你得做些准备,疏通一下关系。” 余清泽问道:“大概需要准备多少?里面有没有什么讲究?他们这么做的话,是不是需要些什么名目?” 里正诧异地看了他一眼,道:“你是个聪明人,我就跟你直说了。本来咱们这片的田,除了咱们村民自己的,一些大户的之外,还有不少是在官府手里的。官府给咱这里的田定价是良田五十两,次一点的三十两,老余应该跟你说了吧?” 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