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抬眼,问道:“你怎么这么问?” 大河皱眉答道:“里面有两个人的面巾掉下来了,我认得他们,是常年在城里混的小混混。你们是不是什么时候得罪他们了?” 余清泽疑惑:“小混混?不是山匪?” 大河很肯定地答道:“不是,就是小混混,我在码头经常都能看到他们。” 不是山匪竟然是小混混? 余清泽皱眉道:“我们并没有得罪人,硬要说的话,昨天有个人来我们小吃摊闹事想讹钱,没成功被我们戳破了。” 常爷爷猜测道:“那可能是一伙的也不一定。” 大河蹙眉,道:“据我所知,那伙小混混吃东西向来不付钱,明目张胆地吃白食的,倒不会特意找茬讹钱,他们要钱都是直接要的,也不会蒙面个,街上许多小老板都敢怒不敢言,但也不敢得罪他们,就怕惹上他们麻烦就没完没了了。” 闻言,余清泽禁不住沉思起来。 按照大河的说法,那伙小混混今天的行为就很怪异了,平常都天不怕地不怕的,怎么今天就蒙了面又讹钱了呢?而且…… 余清泽回忆了一下,开始的时候小混混好像并没有打常乐的主意,是在看他很干脆地给钱后那老大才开始看常乐的。 感觉,那伙小混混的目的,不是钱也不是常乐。如果要钱,当初拿了钱就该放他们走了,可如果不是,那么…… 心中一动,余清泽双眼阴沉地微眯,右手拳头不自觉地握紧了。 小偷、菜虫找茬,现在又打人,看来,他们的小吃摊是碍着某些人的眼了! 余清泽心里冷哼一声,树活一张皮,人活一口气,越是这样,他越是要把小吃摊做下去,不止做下去,还要做大做好做强! 常爷爷看他脸色阴郁,问道:“阿泽,你是不是想到什么了?” 余清泽回神,道:“爷爷,我大概知道怎么回事了,小吃摊生意好,有些人看不顺眼了。” “原来是这样。”常爷爷皱眉,担忧道:“那之后你打算怎么办?” 这几天老出事,他不担心都不行了。 余清泽沉吟一下,然后道:“没事,我会想办法的,您别担心。反正受伤了,这几天就休息好了。” 常爷爷点头,“你是要好好休息,这伤口这么深,可不能胡来。” 余清泽应了,想了下,然后转头对大河道:“大河,你明天还去不去码头?” 大河点点头,“要去的。” “我想拜托你一件事。” “你说。” “麻烦你明天去的时候告诉一下我们小吃摊旁边那个卖茶叶蛋的老么,就说我受伤了要休息几天,答应给他带的酸辣椒要过几天才能给他了。你知道我们小吃摊在什么位置吗? 大河点头,道:“好。知道。” 说完了事,大河就回去了,常爷爷留饭也留不住。看着大河的背影,常爷爷摇头叹息了一下。 等常乐拿了药回来,先将一包药熬上,然后一家子吃了晚饭。 晚饭过后,余清泽将板车上的东西卸下来清点了一下。木盆摔坏了,得重做;常乐拿来当武器的遮阳伞也坏了,得重新买一把;一些调味料和剩余的材料在林子里就洒了,也得重新准备;倒是那个余清泽后来拿来打架的木桶很坚强,没有坏。 反正也要休息几天,他倒是不急了。 因为肩膀受伤,晚上他就洗了个半身澡,上半身就只能擦擦了事。 等他洗澡出来,常乐去洗澡的时候,常浩偷偷将他拉到房间,很纠结地小声问他:“余大哥,我哥的事,要不要告诉爷爷?” 余清泽挑眉:“你不想爷爷知道吗?” 常浩抿唇,道:“我不想爷爷失望。”他尝过失望的滋味,不想爷爷也跟他一样,满心的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