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讲天伦亲情的玩意儿,配一对不挺合适吗?” 黑虎气得牙齿格格作响,举起拳头骂道:“你真以为我不敢打你是吧?” 张小叶一直在关注这边的事态,她远远看到黑虎举起拳头,便大喝一声:“黑虎你干啥呢?想动手是吧?那我就喊人了。我告诉你,小北在县学里可是有很多帮手的,他连衙役都认识。你给我等着!” 张小叶此时想到了赵清海,要是他在就好了。 她看看四周,就托一个熟人帮忙看摊,自己悄悄离开去找赵清海。 离开前,她把还把柴刀递给到张小北手里:“我出去办点事,一会儿就回,若是他们敢动手,你就跑进县学里,反正他们进不去。” 张小北点头:“姐你放心吧,我没事的。” 张小叶没敢耽搁,快步离开了。 张小北继续跟这父子俩对峙周旋。 他继续往下说道:“咱们接着刚才的话说,你们说黑妮一个人没胆逃跑,你们还真是小看她了。其实不瞒你们说,黑妮早就想逃跑了,还被我劝住了。她那时跟我说,她再也忍受不了这种日子了,她想去找她的亲生父母,我劝她说,你爹娘对你似乎好一些了,你哥哥们也大了,不像以前那么混蛋了,你一个女孩子家又没钱,能跑到哪儿去呢?然而,我怎么也没想到,你们不是对她好了,而是后面有更狠的招。早知道我那时就不劝黑妮了。” 黑大富一脸地难以置信:“黑妮真跟你说她要跑?” 张小北答道:“千真万确。” 黑大富装作不经意地问道:“那她说她要去哪儿了吗?” 张小北也假装答顺了嘴,随口答道:“好像是西北,因为有人说过她的长相挺像那边的人。”说完,他仿佛才猛然意识到这个口误似的,赶紧补救道:“西北那么远,她一个女孩子家怎么去。反正我是不信的。” 黑大富拧着眉头,将信将疑。张小北也无所谓,他爱信不信。 张小北停顿了一下再接着说:“你还说黑妮没人帮会饿死冻死什么的,也真是多虑了。你们又不是不知道她有多能干,在你们家她从小被你们当男孩使唤,砍柴劈材挑水什么都会干,她这样的人随便找点活都能养活自己,还能饿死?” 张小北一句句反驳完富大富所谓的证据后,便又语重心长地说道:“黑伯,我现在能理解你们家这种心情,眼看着煮熟的鸭子就要飞了,任谁都会心情不好。但是我劝你一句,你们不能因为自己难受就找别人撒气吧。 你说你要告我,说真的,我一点都不害怕,你们可别忘了我现在有秀才功名,可以见官不跪,官府不会对我用刑,但你们可就不一样了。你们一上堂,先别管因什么而告,先得打一百大板杀杀威。而且你们还没有证据,打官司可不是凭口说的,得要真正可靠的证据,到时我自己写张状子,再反告你们诬陷我。那你们的处境可真不妙了,不但要挨板子,还得使不少钱。俗话说得好,‘自古衙门朝南开,有理无钱莫进来。’人家有理还不好进,你这还是无理诬告,告的还是秀才,你说你是不是愁家里的钱没地方花了?” 张小北是半真半假,可着劲儿地忽悠。 黑大富听得一愣一愣的,说真的,他当时在气头上说要告张家,这时一冷静下来,再被张小北这么一分析,觉得这个想法还真是不周全。人家张小北是秀才,见官不跪,不用用刑,他可什么都不是。最关键的是打官司还要花钱呐,这才真正是戳痛了他,黑大富是一个爱钱如命的人,要不,他也不会连给儿子娶媳妇的彩礼钱都想省了。 张小北见黑大富应该听进去,便接着恐吓他:“黑伯,自从听说你要告我的消息以后,我就向学里的先生们问了些关于本朝律法的事,这不问不知道,一问还真吓人一跳。 我记得黑妮是你家买来的吧?我记得律法上说,贩卖孩子是断人骨肉,绝人孙子的特大恶事,当判重罪。而没有买卖就没有人贩子,所以你们爱买孩子也有罪,买了孩子若是善待人家,被买的孩子及亲生父母不追究的话,还好说,罪会稍轻些;若是虐待孩子,那就罪加一等。你们家的情况你自己最清楚,你们虐待黑妮,村里人是有目共睹的,官府一查,人人都是人证。 还有,你们家不但虐待黑妮,还有逼死她的嫌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