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楚姮按了按自己的唇,到底是忍不住,又附身去亲了蔺伯钦一下。 他嘴巴可比性子软多了。 发现蔺伯钦仍旧没有醒来,楚姮砸了砸嘴,这才放心的裹紧被褥,甜蜜的睡了过去。 一夜好梦。 次日清晨起来,发现大雪不知何时停了,只需待下午雪化一些,就能驱车赶回清远县。 当得知宁阙和宇文弈的目的地也是清远县,蔺伯钦微不可见的皱了皱眉。 他很少对人怀有偏见,但不知是不是因为这两人跟早死秀才有关,他不愿接触,更不想让楚姮接触。 但清远县虽是他的管辖,却没有让人不许通行的道理,蔺伯钦虽然不喜,却也没有明说,只是一路都与楚姮在一起,生怕她走丢了似得。 楚姮心底好笑,倒也明白自己现在的身份,不能跟宁阙他们走太近。 她坐上马车,拍了拍身侧的预留的位置,对蔺伯钦喊:“夫君,快过来坐!” 蔺伯钦以前总是坐她对面,如今约法三章不算数,他便也放得开些,听话的在楚姮身边坐下。 “那两个人……不知为何,我总觉得他们身份不一般。” 楚姮眼皮子一跳,嘴上却说:“那两人祖上是员外,还垄断了云州几个县丞的米面生意,穿戴什么都要好的,看起来是有些富裕阔绰。” 蔺伯钦并不是很认同。 他道:“或许不是阔绰,是贵气。” 一种不同于平头百姓的贵气,这是寻常人家根本养不出来的气质。 楚姮摆摆手,不以为意:“你这些天没休息好,想太多啦!那些人就是兜里有几个钱,装得厉害,本质跟清远县养猪大户张伯没什么区别。” “这二者好像不一样吧。” “一样一样,就是一样。” 论扯歪理,蔺伯钦是扯不过楚姮的。 她今日穿得素雅,却在眉心点了一抹红钿,看起来如白雪红梅,清秀美艳。 ……好罢,她说的都对。 楚姮从客栈走的时候,想到旅途无聊,便打包了一些花生瓜果。蔺伯钦喜欢在车上看书,她便一个人在那儿剥花生吃,咔嚓咔嚓的声音不绝于耳。 蔺伯钦被她扰乱了专注的思绪,忍不住用余光看她,哪晓得楚姮眼尖的很,立刻跳起来笑道:“夫君,你偷看我!” 蔺伯钦无奈道:“我只是看你在做什么。” “我在吃花生呀。”楚姮说着,忙将手里剥了壳的饱满花生,顺手塞进他嘴里,“尝尝,裹了糖衣,炒的还挺香。”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