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怎么做的,他只说,此神药需我外甥为药引。” “你见过他是如何做的?” “我对此一无所知,是鲁骅将成品的五甘露拿给我,顺便让我保守秘密,他还说……大家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蒋氏啜泣了着,又说,“但我没想到,他并没收手,又杀害了刘大婶的外孙。” 蔺伯钦想到五行转经轮,便询问她:“你和鲁骅说过自己外甥的生辰八字?” 蒋氏怔忪,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红着眼道:“并未提起过……反倒是鲁骅,他给我五甘露的时候,说我外甥的生辰八字很好……我也不明白他是怎么得知外甥生辰八字的。” 蔺伯钦微微蹙额。 “那食肺狗为何会出现案发地点?” 蒋氏仍然不知:“鲁骅根本没有提过什么猫什么狗,他就说,会有人替这件事顶包……至于出现的狗,肯能是巧合。” 蔺伯钦只冷冷道:“世上没有那么多的巧合,蒋氏,事到如今,你还不肯从实招来?” “大人,民妇当真不知什么食肺狗!”她膝行上前,哀声道,“民妇害死了自己的外甥,罪大恶极,罪有应得。事已至此,民妇定不敢隐瞒啊!” 她胡乱的擦着脸上的泪:“关于此案,我就只知道鲁骅杀了我外甥,杀了刘大婶的儿子。” 蔺伯钦却觉得此事并没有结束。 他冷声问:“那为何鲁骅死后,还有崔大爷的孙女显些遇害?你当真没有同谋?” “除了鲁骅,我就不知道了……”蒋氏哭的声音都有些嘶哑,她伏在地上,喘着粗气。 她模样不似作假,鲁骅死的蹊跷,说不定就是被背后那人毒害。 蔺伯钦将蒋氏暂时收押,他沉吟片刻,吩咐顾景同带人,继续挨家挨户的搜查。 他本来以为蒋氏就是背后操纵之人,可目前看来,蒋氏也只是一枚棋子,还是一枚什么都不知道的棋子。能在县城里连续犯案,此人定有十分厉害的伪装。即便将清远县找个底朝天,他也要找出蛛丝马迹来! *** 楚姮睡醒吃饱,浑身舒坦。 她想着那食肺狗的案子,便去县衙晃了一圈。 结果县衙里上至蔺伯钦,下至衙役捕快,全都忙的团团转。楚姮好不容易抓着胡裕询问,才明白上午已将案子破了一半。 杀人凶手已经抓到了。 鲁骅,蒋氏。 听了前因后果,楚姮只觉得胆寒。因为自己身体病痛,便要取别人性命做药引,这是什么行为? 她想到了太祖皇帝。 那个为了追求长生不老而信奉密宗,在吐蕃上师的蛊惑下,他所作所为,是不是比鲁骅、蒋氏过之无不及?皇室关于密宗的某些记载是一片空白,或许,便是因为法子太过残忍无道,才会成为大元皇室的不能为人所知的丑事…… 这个关键时候,楚姮不敢去打扰蔺伯钦。 她想着得跟苏钰沟通一下,免得被蔺伯钦猜出上次是她通风报信,于是去北墙根的李家找他。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