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闻,你过去干什么?留在这里,不要乱走。” 楚姮打死不依,耍赖撒娇,蔺伯钦纠缠不过,只好让她一并跟着。 宋志河目前没有定罪,便暂时收押羁候所。因此楚姮见到此人时,他并未戴枷锁镣铐,还坐在一张干净的桌旁喝水。 一身青衫落拓,发丝凌乱,却难掩书生文气。 宋志河见到蔺伯钦,立刻手忙脚乱的扑过来,问:“大人!大人!可抓到杀害娇娇的凶犯了?” 蔺伯钦眸色一沉:“并未。” 宋志河的眼神立刻暗淡下去,他呢喃道:“娇娇……娇娇……” 蔺伯钦又道:“从昨日到今日,牛子口来往的车夫都已经盘问过,并未有谁载过杜娇娇回县城,对此,你有何话说。” 宋志河红着眼摇头:“大人,我无话可说,终究是我大意,没有看清那车夫的长相……但我用性命发誓,我没有谋害娇娇!我与她相识,私定终身,彼此都认定对方一生一世一双人,就算她父母阻拦,也无法阻挡我要娶她的决心。为了她,我力博功名,寒窗苦读,这一切都是为了她啊!” 一个大男人哭成这样,楚姮不禁觉得可怜。 她扭头道:“你不是说在沣水县犯下命案的采花大盗,应是个身强力壮的男人吗?” 蔺伯钦沉默片刻,说:“我已经让胡裕带尸格去沣水县比对了,虽然这两宗命案死者死状大致相似,但没有一一比对,始终不能放心。”说到此处,蔺伯钦看了眼宋志河,“在查明其他线索之前,你还不能离开这里。” “我、我明白。”宋志河擦了擦眼泪,突然抬起头问,“娇娇的遗体,还在杜家停灵吗?” 蔺伯钦道:“杜家今晨便来办了殃榜,此时已出城下葬。” 宋志河点了点头:“如此就好,这么热的天,若停灵七日,恐怕娇娇的冤魂也不会得到安息。” 他说完埋首看着自己的手,一滴泪“啪”的滑落在掌心。 楚姮这才见得,宋志河年纪轻轻,竟生了一根白发,想必是因为杜娇娇的横死,才会如此。她心有所感,不禁呢喃道:“关山魂梦长,鱼雁音尘少。两鬓可怜青,只为相思老。” 蔺伯钦与她站的很近,闻言一怔,不禁低头看了眼她。 便在此时,外间的方双平匆匆跑来,大声道:“大人!大事不妙,方才收到消息,秦安县又发生一桩女尸命案!” 楚姮不可置信的和蔺伯钦对视一眼,忙走过去。 “怎么回事?”蔺伯钦立刻接过方双平手中的秦安县文书,飞快浏览。 一行人往三堂走,方双平边道:“昨夜发生的,死者是秦安县醉红院的头牌,冷秋月。据醉红院的老鸨说,当夜冷秋月与客人外出,次日未归,而寻欢的客人被打晕在树林里,旁边就是冷秋月的裸尸,死因为脖颈间的掐伤,与沣水县和红湖命案的女尸相同!”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