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大磊复又回过身去,语气带着嘲讽:“那你的东西一并带了去!” “你!”萧晟头一次被人这样羞辱,一次不够,还数多次,他伸出堪比女人家纤细白皙的手指,指着那放在地上的箱子,怒不可遏道:“你少臭美了,这是我留给月娘的,给她买两个小丫鬟,省得跟着你洗衣做饭、吃苦受累,你养不起她,怎么,还不让人帮衬了,你究竟是何居心,莫非是要虐待月娘?” 林大磊见他不去派人搬,自己亲自过去两手一抬,那两个抬着箱子的小厮看着咂舌,要知道这箱子虽然看着并没有多大,但里面皆是金银器物,可是重的很呢,他们二人一路抬来,费了不少力气,这林大磊就那么两手轻轻一抬,仿佛箱子里只是一堆轻飘飘的棉花一般。 林大磊把箱子抬到这主仆三人面前,猛地往前一扔,那箱子就砸在了毫无设防的萧晟身上,那两个小厮急忙上前扶住自己的主人,奈何那箱子太重,而林大磊虽没有用十分的力道,然对于这些身娇肉贵、生活在城里的人来说,却是难以承受,这三人就向后倒了下去。 林大磊有些嫌弃的望了地上嗷嗷直叫的几人,真是没有用,还是男人呢:“我再说最后一遍,我自己的我女人,我自己会养,用不着你一个外人来掺和,趁天还没黑,我劝你还是早些回家罢,晚了不仅路上不安全,回到家,你也不好交代!” 说完,他“啪”的一声,重重的关上了院门。 萧晟好不容易从地上站了起来,揉着被砸痛的前胸,愤恨的看着面前紧闭的大门,好不狼狈。旁边传来一阵窃窃私语,他扭头一看,不知何时,周围已经围了许多来看热闹的村民,萧晟一向最是看重面子,现在被林大磊这般羞辱,还当着这么多人,心中就存了一口恶心,难以下咽,但又没有办法,只好带着自己的人狼狈而去! 这人走了,自然也就没有热闹看了,众人虽是心中疑惑不解,但又哪有胆子敲门去问林大磊,少不得憋在心里,各回各家了。 再说那来顺,新婚燕尔,虽然自家娘说自己媳妇儿长得不咋地,比不上林大磊娘子的三分,但情人眼里出西施,他就怎么看怎么觉得自己媳妇儿好看,尤其是羞红着脸嘱咐他带水喝的时候,心里又是欢快又有些痒痒。 于是下了地里没有多久,就心心念念的想要回家去,腻在自己媳妇儿身旁,虽然大白日里不好看,但门一关别人也瞧不见,哪怕只是坐在一旁看着也好。他越想越难耐,趁着自己爹娘不注意,把带的水全部喝光了,然后跟自家爹娘说水没了,要回家去取。 那王大山夫妇哪里想得到这么多,见干活渴了,哪里又不放人的道理,便嘱咐他早些回来,就没有再管他。 来顺高高兴兴的回了家去,就看见了刚才林大磊把几人从家里赶出来的情景,前面已经围了一些人,他走过去,就看见一个眉目清秀的富家子弟,说是富家子弟,因为他身上的布料与乡下人有很大的不同,腰间还挂了一个玉佩,还有一个荷包,十分的精致。只是从地上爬起来时有些狼狈,但依然优雅翩然。 他见林大磊说了几句话,就猛地把门关上了,这样对有钱人家,也就林大磊有这胆子,别人谁敢招惹。周围人见没有了热闹,就散了去,他心中挂念着自己的新娘子,也没有多想,就急急地往家走去了。 时间尚早,离吃午饭还有段时间,他就这么急着巴巴的跑了过来,月娘和如娘两个还在做针线,他站在窗外,有些不好意思,不知如娘会不会责怪自己的鲁莽。 月娘把许诺给林大磊的荷包做好了一个,揉了揉自己的肩膀,抬眼见如娘正认真的照着花样子在绣花,模样十分认真乖巧,倒是个上进的呢,月娘抿了抿嘴,刚欲夸奖她几句,眼角瞥见窗外一个人,正要向门外走去,她仔细一瞧,这不是才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