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消息,想来过几日便会传开。边境处不知何故爆发了时疫,已死亡数千人。事关重大,边境将士众多。我已向皇上请旨前去支援,不日圣旨便会下达。” 白景旭听到死亡数千人时,一惊,“时疫?我隐约知道些,你也知道我父亲回京耽误了数日,他寄回的书信倒是提过一笔,只是恐怕那时还不甚严重,他在信中也未太在意。竟已这般严重了吗?子仪,此去甚是凶险啊。” 和峤淡淡的笑了笑,知道景旭替他忧心,“我知道,我师从大师,学得一身的医学本领,本就该在此时站出来,学以致用,治病救人。景旭勿忧,我会小心的。” 白景旭听了,不再就此多言,只道,“希望不久的将来,我能与子仪并肩作战。” 和峤神色微动,不知是不是他理解的那个意思,顿时眼睛亮灿灿的看向白景旭,得到他肯定的眼神后,展眉一笑。 月下风清,院中石桌上摆了几道清秀小菜。 桌前四人笑语宴宴,推杯换盏,其乐融融。 谢芙尝了一口金玉软枕,不由得道,“太好吃了,想不到你们厨艺竟这般好!” “这道菜是我做的。”一旁白景旭假装不经意道,得意得瞥了一眼和峤。 和峤闲笑看着,伸手替嘉歆夹了一筷子菜,催促道,“尝尝我手艺如何?” 嘉歆难得见和峤这样孩子气,有些新奇。 和峤浅酌了几杯清酒,白皙的面颊上透出红意,低声对一旁嘉歆道,“嘉歆,有没有想听的曲子?我为你弹奏一曲。” 他声色因饮了酒有些暗哑,较平日很是不一样。 嘉歆立时点头,斟酌着要听什么好。 突然旁边“咚——”的一声,不知什么掉在地上。 白景旭正瞧见和峤有些东倒西歪,碰倒了一旁的酒杯,连忙上前将他扶住,看着他酡红的双颊,取笑道,“子仪不能喝酒,还逞能,几杯便醉了。” 说着,将和峤往里屋扶去,一旁的墨砚连忙上前帮忙。 白景旭将和峤安置好,看看天色也有些晚了,看着石桌旁正凑着脑袋窃窃私语的两个小姑娘,上前一手拎起一只,道:“打道回府喽,别喝啦!” 白景旭将两个女孩轻轻的扔进马车内,自己却没进去,与车夫一道坐在外面。 “先去谢侯府。”他吩咐车夫道。 白景旭吹着冷风,脸上温度也逐渐降了下来,听到马车厢传来两个女孩笑闹的声音,面上也染上几分笑意。 却不知车厢内,嘉歆正对谢芙抱怨着,“若是今日不出状况,我都想好让和峤弹什么与我听了!” “哦?是什么?”谢芙来了兴致。 嘉歆一挺小胸脯,得意道,“那还用问吗?自然是凤求凰!” “噗——”谢芙一听,登时笑了出来,“世子他即便醉了,也不会依了你弹这个的。你哥哥与我还在一旁呢!” 嘉歆也知道这个理,本就是只嘴上说说,真要让她叫和峤弹凤求凰,她也怪不好意思的。 但此时还是狡辩道,“哼,那也是他主动要为我弹曲子的。” “是是是,是他主动的。”谢芙笑倒在她身上,依着她的意。 嘉歆叹一口气,作老气横秋状,“哎,你说他究竟喜不喜欢我?” 其实细说起来,她也不知和峤会欢喜她什么,和峤那样优秀,她…… 嘉歆不由得皱起了眉头,更加坚定了要参加武考的决心。 “这就要看你自己是何感受啦。”谢芙说完,微微出神,望着车帘,彷佛可以望穿一般。 车帘外传来景旭的声音,“谢芙。” 谢芙一慌,收回视线。 “阿芙,你发什么呆呢。我哥哥叫你呀,到侯府了。”嘉歆听见自家兄长叫了几遍,阿芙没有回应,不由得疑惑得推推阿芙的手。 “啊,我这便下来了。”谢芙戳戳嘉歆脸蛋,“嘉歆,改日见!” “改日见!” 谢芙看着白景旭的伸出的大手,遮住眼中流波,将芊芊玉手放上去,由着白景旭将她扶下马。 她局促的站在侯府门前,头垂的极低。 “小胖妞,进去吧。”白景旭看她头低下来,下巴上的软肉叠成两层,一时兴起替她起了个外号。 白景旭生怕谢芙气极,说完便跳上马车,冲她挥挥手。 谢芙看着渐行渐远的马车,想起白景旭刚才的称呼,笑得眉眼弯弯。 ※※※※※※※※※※※※※※※※※※※※ 调皮一下:和峤看看嘉歆神情变幻,就知她又出神不知在想些什么了。 翻译过来就是 得,这姑娘又想搁这儿想啥呢!一天天内心戏还挺多~ 和峤:我没有这样想…… 今兮:嘿嘿~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