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丫头求饶了,景誉才停了搔痒的动作,却并不急于放开手,双手持着她的小腰,似是这小丫头一句话说得不对心意了,还有后招! 唔,总算得救了! 魏珠深舒一口气,才抬眼瞅他,刚好对上主子深邃的双眸,她眨巴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轻声问他:“你怎么……怎么自己来了?” 刚才走到御花园的假山前,听到有人唤她。魏珠心中有气,还以为和昨儿个一样,来的人是小五子呢,便不愿搭理,没想到这一回是主子亲自来等她的,不搭理也不成了。 景誉佯装不快,将脸色一沉,回道:“今日要不是我亲自来,怕是五子也拦不住你吧?怎么着,就这么不想见爷一面?” 一说起这个,想到他生辰那日自己在御膳房前傻等了一夜,外加御史家的小姐与太子指婚一说在宫中也传得有生有色,丫头那是一肚子的不满。 此刻不见主子有愧疚之意,反还先责怪起她来了? 丫头噘起小嘴,一把眼刀飞过去,却就是不回一字,一副“你是主子,你说什么都对的样子”。 有时候,不反驳比满口的辩解之词更加气人! 她许是忘了,自己的小蛮腰还在别人手中握着呢?下一刻,魏珠已被景誉手上的骚动,扰得直不起腰来! “刚还说不敢了,这下是又胆子肥了,还不说是吧?非让爷自己在这演独角戏,不搭理爷是吧?” “我说,我说,主子快停下……” “不成,我停了,你要还不说什么办?这回爷要一次罚个够,给你长个记性!” “我真说,主子问什么都说,求您啦……” 想来也够了,再这般闹下去,外面就算有小六子把风,怕是也会让人听见了动静。 笑了好一阵子,身子都笑软了,可是魏珠心中倔强着呢,她可不想再向上次一样,一痒一笑便缴械投降。她将瘫软的身子靠向假山墙壁之上,也不愿和主子多亲近半分。她喘了口气,开口反问道:“怎么是我不想,明明是主子失约在先!主子不想见我这个丫头,才对吧?” 这小嘴顶的,真是几日不见当刮目相看。 “还有呢?”景誉也难得见到这么个时刻,一时当西洋镜看了,感觉还挺有意思的! 魏珠见主子要问,心想反正是你让我说的,索性把心中不快吐个干净:“主子不想见我,不见就好了,为什么还要瞒我?” “我何时瞒过你?”这个,景誉可不认。 “御史家的小姐与主子……是不是真有其事?”一提起这个,魏珠眼圈都红了。 “那看要怎么说了。”景誉也不避讳这一话题。 魏珠听后,眼睛瞠得老大,就等着看主子怎么圆回来了。 “那晚,袁妃开口提御史家的小姐的婚事,是真。”景誉一笑,眼神温柔的凝视着丫头,又道,“说要将御史家的小姐指给太子一事,却是谣传。” 这般,魏珠才垂下眼睑,缓和了表情。 “还有一事,我需你知道。” “何事?” “生辰那日,我没能赴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