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这一年间你们先各自找对象,等明年我18了你们也都各自有归宿了,我分别喝你俩喜酒去。 这是老师教过的统筹方法,简单粗暴高效实用。文爸文妈一起骂她是个书读到狗肚子里的混账不敬尊长。 僵持了一周也没有结论,文莎说我这还上着学呢,你把我手机给我。 文妈说我努力把你生的这么聪明,就是有自信家里的事不会耽误你的学业,学校已经请好假了,你把心放回你那狗肚子里。 文莎气的翻白眼,她不止一次的说,文妈这么粗线条的人还真是遇上方知有。 别人的妈妈都是努力给孩子报补习班,文妈拉着文莎追韩剧,八卦起韩国欧巴比文莎还起劲。 这次文妈作上了新高度,谁也没知会一声强行把文莎掳去了新加坡,说是要投奔她舅舅去,其实就是想激她文爸让他着急紧张。 文莎被当做一个玩偶一样在中间摆弄来摆弄去。 文莎的失联不是噩梦,而是噩梦的开始。 由于联系不上文莎,余江月断定是林语凝从中作梗,所有的怒气都撒在了语凝身上。 语凝他们班的教室在尚德楼,跟她的宿舍楼是一东一西两个方向,从教室到宿舍楼会经过校园的中心花园和操场。 余江月有着超乎常人的耐心,他几乎每天都会拉着几个痞气的男生在她下课必经之路对她吹口哨、吐口水、奚落她。 看见语凝无视他们,余江月还会跑到她面前拦住她,悄悄的跟咬耳朵,说 “你表哥叫廖云逸吧?你为啥住在他家啊?你没爹没妈吗?你不会是你他家的童养媳吧?什么年代了大清都亡了你们还搞这一套...” 语凝被他轻佻的嘴脸恶心到了,她不容许别人这样诋毁姑姑和表哥,但她真的害怕余江月再动手,没有人会站出来维护她的。 她强忍住委屈佯装淡定跑开了。开始时很惊恐,后来发现余江月也只是用语言激怒他,只要她不出言反抗他就奈何不得。 终于有一天那一群人没有出现,语凝还以为噩梦结束了,没想到下了晚自习有几个社会上的小太妹堵住她。 她们说了好多污秽的话语凝都听不懂,但是看她们的神态也猜的到不是什么好话。 语凝开始很恐惧她们的推搡,看到她随身带了表哥给她准备的防狼喷雾,那群小太妹放了几句狠话就离开了。 语凝觉得很悲哀,她们看上去年纪并不比她大,人生应该有无限个精彩的可能,为什么如此早的放弃成为一个好人呢。 余江月的影响力也延伸到了她的宿舍,她发现自己的床单会出现各种污秽,有垃圾有水渍也有一些带特殊气味的液体。 她的暖水瓶碎了一个又一个,脸盆被凿穿了洞,牙刷总是莫名其妙的消失,消失后再出现时就会带着腥臭味。 她珍藏的插图版哈利波特被撕的零碎,就那么四仰八叉的丢在垃圾桶里,那是表哥出国给她带回来的礼物。 即使这样语凝也从未质问过是谁在为虎作伥,不是不敢,是觉得无用。她明白根因在余江月那里。 她无数次告诉自己,或许他很快就厌烦了,或许明天就好了。 然而她太不了解校园暴力的传染力了,她也太不了解人性的恶有多恐怖。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