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未说完,男人倏然低下头,蛮横的攫取女人的薄唇,他一寸一寸碾转厮磨,像是在舔砥一块垂涎已久蜜糖。 女人独有的柔软,像甘露一般,清甜,沁心。 男人突如其来的动作,让余小鱼浑身一震,他的唇湿润炙热,像火一般蔓延,迅速的攻城掠池。 她鼻尖若蹙,男人淡淡的体香和他口中的醇酒香随即伺机而入。 作为一个正经的老单身狗,余小鱼禁.欲已久,再加上原身的对男人亲密动作做出的自然反应,她觉得体内的一股电流肆虐流窜,激得她浑身发软发热。 正当她愣怔之际,男人的手却突然往下,撩起她的薄衣。 余小鱼瞠目,奋力的扭动着被他压着的身子,唇口被他堵住,只能发出一阵阵吱呜之声。 她的吱呜,她的挣扎,在男人意识里却是催.情的媚药,逼迫他体内的欲.火排山倒海的侵出。 他离开了她的唇,迫不及待的要往下。 余小鱼下意识的弓起腿,朝男人敏感的下腹狠狠往上一提,“安佑暻,你这是婚内强.暴。” 痛楚从深处卷席,安佑暻随即松手,喉间溢出一记痛苦的沉闷之声。 余小鱼趁机坐起身,一脸怒意看着男人,“安佑暻,你精.虫上脑了吗?你看看我是谁!” “你这都能下得了口?” 安佑暻垂首,抱着下腹镇定半响才抬头,看着女人此时在床上的姿态,神色惊愕。 他休息半响,搓了一把脸,随后伸手给女人解开捆绑在床柱上的束缚,对她道:“抱歉,喝多了,你……” 余小鱼有些不可置信的眼眸在男人身上打量,对他的反应有些意外,安佑暻竟然会对余秋予说‘对不起’? 真是稀奇! “我没事!”余小鱼揉了揉手腕上被他领带勒出的红印,看在今晚因为自己大意的原因上,她放弃了跟他争执。 她指着临窗桌上的醒酒汤,“东西放那,自己喝了,然后想一想如果明天成丽娟要真死了你要怎么交代!” 她说完,便转身欲要出门。 “你去哪?”安佑暻问她。 余小鱼回头,“去看自己的‘姐姐’还活着没。” “她死不了。”安佑暻套了衣服从床上起身,“不过是给了她一脚。” 余小鱼转眸瞥了男人一眼,沉吟半天却无以言表,若是成丽娟真的对他上下其手,不剁手,大概算是友好了。 安佑暻走到窗前一口喝下醒酒汤,看着余小鱼,“下次,你若还把这种女人带进家里,你说我要怎么收拾你?” 他一双深邃的眼眸,饶有兴致的盯着她,那醉酒后的迷离,凭添了他几分妖冶。 余小鱼微微舔唇,强欢颜笑的一张脸对着男人,“没有下一次了,再说了,我也没有第三个姐姐了。” 说到最后,她声如蚊蝇。 安佑暻走到女人身边,垂眸低语:“余秋予,若有下次,我们来玩鞭打怎么样?” 余小鱼几不可见的后退了一步,拉开了两人贴近的距离,莞尔一笑,“安总……不讨厌我了?” 安佑暻冷然的眼眸划过她面庞,“你以为是s.m?” 余小鱼微愕。 “想得真多。”男人俯身轻道,“对你,只是鞭刑中的鞭打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