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啊吹啊 ,我的骄傲放纵,吹啊吹啊, 我赤脚不害怕,吹啊吹啊 ,无所谓 ,在勇敢地微笑你 看我在勇敢地去挥手啊,怎么大风越狠 我心越荡 ,我会变成巨人,踏着力气 ,踩着梦……” 薄旌予的嗓音低沉,充满着磁性和性感,歌声更是动人心弦,让洛南音的耳朵都快怀孕了。 “吹啊吹啊,啊………” 没等薄旌予再来一遍,就被洛南音拿着吹风机给袭击了嘴,感到一股热浪吸进肺里。 薄旌予觉得他受到万点伤害了,怎么他真心表白,就被这个女人给破坏了。 洛南音同样在默默给自己抽小人,你傻不傻,多么温馨的时刻,她脑子是被驴给踢了。 “啊,耳朵好痒,”薄旌予突然从床上上坐了起来,拿手拼命掏着耳朵。 洛南音表示:不上当,不要上当。 薄旌予很是用力地揉搓着耳朵,看得洛南音都感同身受,自己的耳朵都有了痒意。 洛南音:“怎么了?” 薄旌予:“耳朵好痒,你帮我看看,是不是有什么小飞虫进去了。” 洛南音:“怎么可能,这屋里除了咱们两个,都没有会喘气的。你能不能不要乱动,我看不见。” 薄旌予:“不是因为身高问题吗?” 洛南音:“你离找死不远……” 洛南音的话还没说完,薄旌予就把人向后一推,正好坐在床中间。 薄旌予的头就随之钻了过来。 洛南音第三次认命,拉扯着薄旌予的耳朵朝向天棚的灯光,认真地往里看了看,狠狠拧了一下手中的耳朵,冷声说“没有,除了耳屎什么都没有。” 薄旌予: “那你帮我挖耳屎,”很是不要脸地直接躺在了洛南音的腿上,嘿嘿嘿地笑看着洛南音。 洛南音:“你确定?” 薄旌予:“当然!” 洛南音伸出手,把手指直插向薄旌予的眼睛。 薄旌予:“媳妇,爷爷今天还说要将文明礼仪,你可不能骂我。” 洛南音像看傻子看薄旌予,无语道:“我用手挖吗?” 薄旌予一听,就知道这女人同意了,激动地向跑出了房间,留下“我去拿”的喊声。 洛南音表示:果然是傻子,翻身到床头,从床头柜里拿出掏耳勺和湿巾,自己先享受到了服务。 酥酥麻麻的,很是舒服。完成一只耳朵劳作的洛南音,继续攻向另一只耳朵。 薄旌予找代姐拿来掏耳勺的时候,洛南音恰好完成最后一步,正在给耳朵做按 摩。 不用洛南音说,薄旌予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薄旌予:“你刚刚为什么不叫住我?”委屈地把自己的脑袋放到洛南音的腿上,满眼满脸的控诉。 洛南音:“你可没有给我发声的机会,直接就健步如飞,连个影都没给我。”用力扯着他的耳朵,迎着灯光往里看了看,非常嫌弃地说“你是多久没清理过了,都快没有缝隙了,原来你不m.BowUCHINA.cOm